他们是风月场中惯了的，轻轻一张，层叠的衣料便绕过肩膀落下臂弯，至此，方眠腰以上的雪白肌肤无可奈何地裎出来，泛着一些珠贝般的光泽，因为少女轻微的抖动，那对圆白腻的房在微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尖上的桃粉畏寒一般，缓慢地站了起来。

正是清晨，朝阳初升，她只能看见薄薄的一圈光晕，看不清面容，却足够使她想起国破家亡三年中的唯一希望——公主贤名远播，太子年少有为，总有一日越人会有家可回……她在下灼热的抽插剧痛中伸出一只手，口中喃喃着：“公主……”

陈国的贵族男人们哄堂大笑，“公主？你们越国的凤栖公主？三年前你们越国战败，全国上下尽被洗劫，公主和太子一同被送到我们陈国质子质女。太子老实，也便罢了，唯有凤栖那娘们心机深重，一早就自请不入后，在太医院什么医女的苦差，还不是为了保全那张圣女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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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嗤：“入后？也得陛下看得上才行。”

明莲拿眼角瞥了她一眼，心想这凤栖公主也真沉得住气，眼看着自己的子民受此凌辱，竟一言不发。她脸上显然是鄙夷，挥了挥手，“看够了没有？我可要走了。”

方眠连忙把另一只盒子也放下，转要走，却听殿中那男人叫：“站住！”

八九张陌生男人的面孔迎在眼前，下皆是连亵都早已除去，那些紫涨虬长的离脸不过几寸，犹自弹动，小孔中渗出淋漓白浊。方眠只觉心渐渐快起来，不良的预感愈来愈盛，不由：“我是太医院派来——”

男人“咦”了一声，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不禁俯过去，“她上这是什么？”

明莲脚步一顿，回看方眠。

男人习野，手指一磕，便将方眠的下巴弄得几乎脱臼。她痛得眼中一酸，泪水顷刻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女子的影，穿着素色的女医服饰，袖手旁观。

方眠全无力，挣扎都没有多大气力，只一下子被按得跪倒，又被拖了回去。她劈手死死扣住殿门，不肯进去，那些人倒也肯将就，走上前来，蹲扣住她的下巴。

方眠心知不好，哪里肯停，脚下向前，却听后一阵脚步杂沓，早有宦官跑上前来将她按住。明莲在阶下握着袖子看了一会，终于害怕，便跑了开去。

她肌肤极白，几近透明，因而肩膀、锁骨、脯以及雪上那些重重叠叠的红痕就格外明显，那红痕是浅绯色花形状，如同朱砂梅般覆在冰肌

那些男人便看着两滴泪落到素衣医女的脯衣料上。这医女看着瘦弱，可一对美却比之中艳女都不逊色，下面勒着细腰，一望而知纤腰楚楚，止盈一握。两只大手覆上少女的，缓缓。

门口的太监连忙要关门，方眠仍是怔怔的，眼前仍是那少女痛苦的面容。

虽然衣料素朴，但掩不住她容貌极美，尤其一双情美目怯怯泪，更是惹人疼爱，年纪比那少女也大不了多少，看着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艳光殊色敲骨髓，令人移不开眼，是个举世难寻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