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眠蜷在他怀中，闷声闷气的，“难受……我总是疼，又总是饿，总是反胃，总是想陛下……”柔若无骨的小手探了下去，凉丝丝地环住了，指尖却在饱胀的春袋上轻轻点碰，妖一般，媚声求着，一字字都像钩子，将人七魂八魄全撕扯成风，声息拂在他耳边，“想陛下

隋戬将她搂进怀里，轻轻着后颈，虽则有些心疼，却也强自平稳，“你一向子不好，没发觉也情有可原。不怕，不会有事。朕陪着你，不必怕。上可难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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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薄薄的小腹下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之后对于她而言，便是新天新地。

方眠似乎被他的声音猛地拽回了现实，脸色蓦地蒙上一层苍白，突然抬手慌乱了一下脸，“两、两个月了。我不知……太蠢了，两个月不曾来葵水，我怎么竟不知？陛下，不知在北宁的时候……还有在洛城的时候，也不知有没有伤着他。陈太医不敢打包票，我……倘若当真……”到此再也说不下去，她索捂住了脸，摇摇，“我不敢想……”

一团热火从水底蓦地上来。隋戬握住了她细的腰肢，伸手下去，两指分开了间漉漉的肉，手一片泞腻，她竟是早已感得了，被他一碰小花，不禁呻着合靠在了他前，小小的下巴磕在他的肩窝里，吐气如丝地细细息。

热水蒸腾着丝丝缕缕的情，水摩得下一阵阵酸拂，她面色已然酡红，声音颤得不像话，“守……我守。”下颌被隋戬忽地按住了抬起来，四目相对，鼻息相引，她在男人灼热的视线里一寸寸像水一样下去，眼圈发红地顿了顿，“我只有你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飘来的，“是不是……？”

下来，红斑点点地落进了水中，出莹白的肌肤——然而其上红痕交错，布满了妖异的梅枝。

木桶边沿窄，幸在隋戬仍掐着她的腰，方眠小心地闭拢双，有些不自在地低看水。水里飘着她的衣裳，花枝横斜，剪不断理还乱。隋戬的目光深沉灼，直直望进她眼中，良久，将热的大手缓缓覆在了她柔的小腹上。小腹淋淋地沾着水，细的肉被他的手熨得微颤了一下。

他了她柔的脸颊，“朕既给你，便不怕你用，不懂事。朕若死了，你也守着么？”

隋戬早已胀痛得出汗，一时扶正了下，便要冲进去，却听她低低地念了一句，“今后八九个月对我轻些，好不好？”

微凉的空气突地围住了战栗的肌肤，她中发出一声媚入骨的嘤咛，“给我、给我啊……”

方眠却沉在极乐中，双目濛濛地泛着水汽，面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带着昏昏沉沉的笑意，柔柔地自言自语，“每次毒发时，叫弘秀小师父帮我……不过略疼些，却也不用交合……”

隋戬却蓦地眸色一深，抓着她腰肢的手蓦地松了力气，任她地落在自己口，方才低问：“怎么弄得这样？”声音发紧，几乎透着冰渣一般。

似是有些害羞似的，又似是害怕，透着游移不定。隋戬不知为何，一瞬间只觉发麻，下的热涨反而顾不得了，缓缓抽出埋在热小里的两指，重又抱住了她，将她放在桶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