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琅弯腰趴在她上，轻咬着她的脖子，显然药力未退，他并未作答，只牛不对嘴地说：“佳期，外的月亮比长京圆。我本想把月亮装在镜子里……”

他不知喝了多少，那嗓音哑得像破锣，佳期愣了一下，挪开眼神，又推了一下，“……你醒了没有？醒了就放开我。谁给你用了春药？世上还有这样不知死活的人。”

佳期后腰被他牢牢扣着，下悬空，怕掉进水里去，只得两夹着他的腰，几乎是合沾在他上，下那花赤在微温的空气中，褶皱柔的肉口也被温泉水沾，微微翕动着，吐纳着两修长的男人手指，手指上晶亮沾着粘，一一抽地带出更多清来，淋漓几滴落在水里。

裴琅打开佳期乱摆乱蹭的雪白双，在腰侧固定住了，将她的小脸从上扒下来，面对面咬着她的耳朵逗弄，“咦……怎么长了孔雀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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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重又起的像铁棍般抵着佳期淋淋的，紫红的菇泛着一层晶亮水光，是自她里落下来的淫打的。他抚弄着笑，“孔雀下也会水。”

“唔……那我就不放开了。”

佳期浑发，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很难受似的，“你放开……嗯、啊……出去……”

裴琅只哈哈大笑，说话都五音不全，着她的鼻子作弄，“你是个妖，不是佳期，我凭什么听你的？”又看见那池边的一溜樱桃，“樱桃甜不甜？”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又藏着几丝看不见摸不着尚未散去的情气息。裴琅慢慢抬起来，凝神看了许久，方才慢慢松了手，竟破天荒地在腕上轻了一下，“嗯。”

下的手指问似的住了那粒珍珠小，她抖着，只差一点就要攀上高浪尖，偏偏求不得，只煎熬得不上气，脑发昏，小声辩驳，“我、我才没有长什么尾巴……”

蓦地被握住了。他用力极大，佳期疼得一抽，“松开！”

裴琅把她拦腰抱起来时，佳期一声都没吭，顺着他的力，伏在了他肩，将小脸搁在他实的肩上。她什么都不愿意去想，脑海里甚至升起一个念：天在这时候塌了该多好？

天并没有塌。佳期的缎袍半耷拉着，出圆白腻的肩，勉强遮着前两只动战栗的小白桃子。裙子一早就被搂了起来，前胡乱盘在腰间，后却敞开了散在水中。那袍子是靛青混金银丝，被烛火一映，合着水里白雾气蒸腾，如孔雀尾羽般熠熠生辉。

他得佳期难受，她闷声：“自己吃，别问我……你起来……”

裴琅另一手从腰后绕过，缓缓按压着她极感的后腰沟，“尾巴是从哪里长出来的？嗯？告诉我，我就放开你。”

裴琅埋在她脖子里又啃又咬，显见得是得了意趣，不肯罢休。佳期心里空的，一时想起外面的夜风，一时看见眼前的白雾。场上秋日草场的香味，还有少女扬鞭立的飒爽笑容，河里的水被风扯来扯去，河里的声音时远时近……

他竟还是晕转向的。佳期本在咬牙切齿，听了这一句，不知怎的，蓦地眼前一酸，“你别胡说了。再也别跟我说这些。”

腰后的手蓦地移向间，拖着她的小屁向下送去，直送到自己间那昂扬坚的，火热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