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来的这一刻不多不少刚刚好。
“Gdys.”
他隐晦的扫过她们丰满的
脯,嗅着空气里残留的细腻香味,静静听着她们的笑声,观察她们一静一动的姿态,和想象着紧紧贴着裙摆的
肤……
他要让她后悔,让她痛不
生。
有些东西正在破土而出,他感受到了。而这压抑着的神秘感觉只能偶尔在跟小姐们偷偷的亲吻中释放少许,但私下的行动却让那禁忌的
加了倍……
为什么女人那么美好?
他早就权衡过,并且不会告诉父亲。他要亲手揭开这层遮掩丑恶之事的油布,让她的自尊在那一瞬间
然无存,让她以后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
“Madam,howdomenandwomengivebirthtoachild?”他的请教对象从Albert直接变成了Iris夫人。而正如预料中的那样,这“
鲁”和“下
”的问话换来的是一阵加了倍的鞭打。
他窃笑又有些绝望的承受一阵阵抽打在
上的刺痛,更可笑的是,那鞭打中甚至还夹带了那种神秘的
。
她的情人等不及了,甚至要以
犯险来庄园里见她。
他要惩罚这个自己犯了罪却将他锁在衣柜里、抛弃生病的他不顾、转而去见情夫的女人。
可她们又为什么这么肮脏、虚伪、冷血、喜爱背叛!?
“Ialwaysthoughtyouaremorehandsomethanyourbrother(我总认为你比你的哥哥更俊朗).”她趴在他
上,柔
雪白的
脯只要稍垂眼就能看见。
“Mother…”他轻轻叫出声,但却无人回应。
他将Bart伯爵的小女儿带到母亲的卧室,趁她不注意用力将她压在那张床上亲吻,水果糖的香味萦绕在嘴
和牙齿间,而对方很快就放弃了挣扎。
“Mother,whoisthisgentleman(母亲,这位绅士是谁)?”他
直着脊背站在门口,脸颊被怒火烧得有些
,又被一波波报复的快感中和。
这个夏季,科顿庄园会很热闹,因为Albert的婚礼将在六月进行。
他好奇的微笑着,看着他们的几乎黏在一起拥吻的姿势,转手将钥匙放进自己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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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母亲也是如此。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但他心知肚明,这只是假象。
秘密自从第一次被发现,他便开始私下查看母亲的信件,甚至截获后偷偷烧掉一
分让他作呕的满篇甜言蜜语,只留几封写了明确时间地点的约会邀请。
跟Gdys。
半醒之中,即使总有
凉的布巾一遍遍
拭着
上的
肤,
上仍旧热得像火烧,肌肉疼痛,他甚至已经已经无力睁开眼睛,而
腔仍然压抑得发麻,甚至
不过气来,里面的心脏却一阵阵发凉。
他从手中那叠信笺中抽出一封,
着一角放进母亲书桌左上角的托盘上。
“Istilldon’tknowyourname(我还不知
你的名字).”他轻轻
着她的腰,鼻梁贴在她的脖颈间细细的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