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承紧闭双眼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在感受到shen下的床剧烈摇晃时,她只能假装睡着了。
床的另一边是还在疯狂自wei的秦晨歌,她极ju诱惑地在床上岔开双tui抚摸着自己的阴chun,用指尖nie着阴di打圈rounie,同时嘴里发出sao媚的呻yin声。
这样的日子时有发生,大多数情况下曲承都选择装睡来度过这一夜。
她觉得有些屈辱,明明自己是她的爱人,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晨歌趁自己睡着之后偷偷自wei。明明晚上睡觉前两个人都已经zuo过两遍了,却还是无法满足秦晨歌那永远无法满足的xingyu。
秦晨歌越来越像是一只yu壑难填的淫兽,也像是一个毫不在意任何事物,肆意自由的女人。
曲承有心想和秦晨歌聊聊,但每次总被秦晨歌三言两语挑逗变成再次上床zuo爱的尴尬局面。
她既无法满足爱人,也无法控制想要对爱人施暴的自己。
曲承憋忍许久,终于忍不住从床上“腾”地一下坐起shen。
“秦晨歌,你是当我死了吗?”她坐起shen直接骑在秦晨歌shen上,怒吼dao:“这种事为什么不叫我?你有对象,为什么要躺在床上自wei?”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行......”
她本想质问到底,没想到才说两句,她的声音就有些呜咽,眼眶也跟着一起轻轻泛红。
一直忍耐许久的灵魂像是突然找到了宣xiechu1,只要刚刚撕开一个口子就再也无法控制那些委屈像倒豆子一样被她倾诉出来。
她趴在秦晨歌的xiong前小声抱怨:“我真的好没用,我总是无法满足你。”
她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给自己的kua下套上穿dai。黑色的狰狞玩ju被她放在秦晨歌的阴chun间蹭了几下,紧接着就顺着bi1chun直接贯穿。
肉xue被大力tong开,硕大的阴jing2将紧致柔ruan的xue口撑开一个合不拢的大圆。
抽插间每次阴jing2刚刚离开,花xue间就不停分mi淫水,连阴chun都在一下下嗡动轻颤,像是舍不得那庞然巨物从xue里抽出。
饥渴的小xue压在曲承shen下被狠jian的快感,远高于自己用手指那些聊胜于无的抚wei。
秦晨歌舒爽地用双tui夹住曲承的shenti,嘴巴里呻yin浪叫出sao乱淫靡的呻yin呻yin,眼角眉梢间都是耽于xing事的媚态。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的曲承,再次陷入到无法和秦晨歌沟通的状态。即便如此,她还是坚持的把自己想说的话全都说出来了。
“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爱不爱我?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但现在你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两个人的shenti贴得很近,秦晨歌柔ruan的xiong脯贴在曲承的xiong前。
秦晨歌抬手rou了rou曲承的tou发,满眼chong溺:“宝贝儿,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在想,你明天要上班,所以不想打扰你睡觉而已。”
曲承ting腰极快速的抽插,将那柔ruan的xue口cao2的又sao又红,每次ding撞间kua骨都会dingcao2在秦晨歌的丰腴fei厚的屁gu上,将tun肉撞出一层层的肉浪。
那gen假阳每次都能凿击在feinen阴阜间,肉feng箍住它形成了一个小圈。
反复的jiancao1下xue周的淫水都被打出一圈白沫,肉嘟嘟的小xue泥泞不堪地袒lou出sao肉的多汁与淫dang。
那个说法足够让曲承信服,她双手环抱住秦晨歌的shenti,伏在她的xiong前极委屈的撒jiao:“我总是觉得满足不了你,好难过……”
“谁说你没法满足我的?”秦晨歌chuan息的声音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她用手抓住曲承的shenti直接翻shen压着她坐了上去。
xue口的假阳ju还在耀武扬威地贯穿着她的shenti,上位的姿势又只能被迫把它吃到最深。
秦晨歌用手指轻抵在肚pi上撑起的凸起痕迹,拉着曲承:“看见了吗,亲爱的你在我里面。”
她扭动腰肢来回轻摇,反复用shen下shi漉漉的小bi1去套弄那gen假阳,ruan熟的feitun也跟随着她的动作扭拱出一层层肉浪。
过度的快感刺激使她全shen发ruan,她压在曲承的shen上双tui不受控的痉挛颤抖,tui心和曲承的pi肤相互摩ca到通红。
她高仰着tou止不住地吞咽口水,又不受控地把she2tou都微微吐出。
ying物破开xue内的媚肉褶皱,一路直tingting地直抵sao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