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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无论是哪一种,自打成年之后她就发现了自己的这个癖好。
她想要更为迅猛的,热烈的疼痛,似乎只有那样才觉得爽快,才能感受母亲对她爱护的感觉。
曲承伏在沙发上浮想联翩,脑子里甚至脑补出,她和母亲一起趴在一起被惩罚的画面。淫乱的场景让她不自觉地呼沉重,竖直在地上的
不受控制地绞紧在一起。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偶尔找出影片进行一段时间所犯错误的自我总结和自我惩罚。
尽脑子里留下的想法还是有些意犹未尽,但是
实在是遭不住这种疼痛,她更怕母亲继续打下去,自己有可能会当场高
。
“知错了就好,下次再犯错怎么办?”母亲板着脸,冷冷问
。
“挨打,再犯错就被妈妈...脱了子打屁
。妈妈,女儿知
错了,饶了我了,不敢再不按时回家了。”
明明是在惩罚她的任和她的叛逆,怎么可以因此产生
?
母亲下手的巴掌变得凶狠起来,高举的纤细手掌带着风扬打下来,掌心拍在屁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母亲隐隐约约心里有了预感,但是又不敢去轻易猜测这样的回答,甚至也不敢承认女儿有可能和自己是同一种人。这样的预感让她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仿佛只要承认,女儿和自己的关系就会走入不可控的结局。
那女儿间的小肉
居然在自己的责罚下
起来,真是岂有此理。
她胡乱踢了几下,抗议
:“你敢打我?放开我,谁错了,我才没错。”
地吞咽了口水,脑子里想入非非地去幻想那拍打上手的觉。
“起来吧,长记就行。是不是饿了?妈妈给你
点饭吃。”
手掌的掌风越来越重,母亲一手按住曲承腰,另一手噼里啪啦地往肉上用力抽打。
肉被打得震颤不已,密不见光的
肉几乎被抽打成熟桃般的蜜色。
她狠心又用力地抽打了几下,直到那的屁
彻底变得通红,她才停下来还在抽打的右手。
肉传来的微弱疼痛让曲承有点喜悦,但这还远远不够。
她也不知
自己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这个癖好,或许是幼时上课被老师打在手心的手板,或许是被母亲脱光
子责罚的瞬间,或许是面对互联网上传播的sp视频产生
。
“不识好歹,曲承我看我平时是对你太好了,你现在这是要翻天了。”
每次这样狠厉地惩罚屁,下面都会因为亢奋而
到不能自已。
母亲张口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她还是冷着脸问到:“知错了吗?”
叠加的痛楚让曲承不由得出生理
的眼泪,她再也说不出更为叛逆的话。
下的曲承哭得泣不成声,漂亮的
因为刺痛不停抽动,
红的
肉抽搐着痉挛颤抖。
空间一时安静,曲承直到这时才感受到有些紧张。
“知错了吗?”母亲试探地扬起手臂,轻轻拍打在曲承的右边屁
上。凶巴巴吼
:“你还敢夜不归宿吗?还敢朝我喊?你好大的胆子。”
没有想到一向不苟言笑的母亲连巴掌都是如此爽利的,手掌和肉的每一下接
都无比清脆响亮,那声音像是响在耳边警告她。
就像曲承现在这个样子。
曲承有些害羞,她扭地夹紧双
,
肉也扭了扭。
难女儿和自己一样,也是一个可以在疼痛中
会到快感的受
狂?
“知...知
了......”曲承疼得一直小声的哭泣,
着声音求饶。
手指的指骨印在屁上,
肉
感到立刻布上了一层粉色。手掌将
肉压下变成了一个五指山的压痕,手掌弹开,那红痕很快变成了更红的手印。
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趴在床上偷偷褪去自己的衣,从镜子的反
或者摄像
的录制下一点点接受自己的惩罚,那也是她亲手种下的杰作。
从母亲的角度来看,这样的变化更是明显。
面对巴掌的下落,她隐隐约约有些想求饶,但是又总觉得不尽兴。
不过因为工作繁忙,加上生了曲承之后实在无暇顾及自己的,这个癖好才一直埋藏心底。
故作嘴的嘴巴开始发出嗬嗬
息,
咙也止不住轻轻的呻
。
她不知母亲会不会满意自己的屁
,不知
这样的肉
能否激发母亲的
望。她双
夹得更紧,将腰下去得更榻,试图让屁
拱出更大的角度。
内心的望和初次
验疼痛的肉
在暗自
着斗争,她夹在中间,心里满是
望被满足之后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