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西贡去不去都无所谓，有所谓的是盛实安竟然长心眼了，知粘人，风靡女朋友手包中的杂志最恨这种小女人，陈嘉扬也未必见得欣赏，但反正也砸在手里了，没有旁的办法，屈尊降贵，一连几日推了应酬早早回家，忍气吞声吃特供菜：清蒸小排，桂花蒸，虾肉搞成泥，鸡肉没滋没味，连油星都不见一个。吃到第五天，陈嘉扬把手搭上厨子肩膀，语重心长，“缺钱说话啊，油该买还是得买。”

实安起初还能扶稳浴缸沿，勉强拉开距离，没几下就被卸了力气，被陈嘉扬扣住小肚子一下下弄到深，又没几下连小肚子都痉挛起来，因为自己骂着叫陈嘉扬出去，他果真出去，却高她下，掰开小让热水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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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实安瑟缩着夹他的手，抽抽嗒嗒地挽留求饶，“……你进来……”

拿着放大镜都找不到的一颗小痘，害他吃了这许多天猫食？陈嘉扬简直气笑，转念一想郑寄岚说盛实安想砍了他，于是忍了，又吃了许多天，吃得心火消除，心平气和，几乎可以出家。

盛实安毫不怀疑他真敢干，连忙拼死挣出力气，爬起来就跑。陈嘉扬在后面荒腔走板地喊：“明天好好学习！”

口答答，不知是水还是盛实安的眼泪。陈嘉扬一口咬住她肩膀，牙关里的肉颤抖得可怜可爱，“叫我干什么？”

厨子看阿柠，阿柠看盛实安，盛实安指自己的脸，“不能吃，我长痘痘了。”

弱肌骨受不住这样刺激，内里千万条褶皱几乎要被刁钻温度熨平蒸熟，盛实安搭在他口，迷乱无助地摇，想要合起，偏偏他进两手指来分开隙，微糙的指腹一寸寸抚过感的内，她就没出息地一抖，颤着嗓子叫出声，“陈、陈嘉扬……”

周五没办法，公事上一行人早已约好了来荔山公馆尝红酒，几台车停在边，他带着李襄理高厅长等人进门，他走在前，进玄关脱衣服，一耳朵听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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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扬直折腾到深夜才肯放过她，盛实安哭了眼睛，连绵的快熬得浑颤抖脱力，在浴缸里不动弹，陈嘉扬弯腰问：“不起？”

盛实安的定他是知的，亚洲大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锦标赛冠军，从前学水彩画，学了半小时，就把工资结给老师，客气地表示再也不想看见这些乱七八糟玩意，学琴倒花了不少日子，因为要挑琴，去商场逛足一礼拜，琴没买，预备弹琴时穿的裙子弄回来不老少，才艺不开窍也罢，可就连跟厨子学饭都告失败，至今连面都煮不熟，更别提法语。他问都懒得问，只是在会议上写张字条推给秘书，“问清楚了？什么时候能去？”

秘书回过来一行字：“现在是雨季，得等明年了。”

陈嘉扬一脚跨进浴缸，佯装要伸手捞她，“行啊妹妹，你说什么就什么，哥哥舍命陪君子，咱们再来一次。”

盛实安埋着发抖，“起不来……”

肉交叠，荒唐姿势最方便陈嘉扬那一上挑的东西一下下地欺负人，盛实安觉得肉要被穿腰要被拧断，嗓子干得冒了火，被他掰过脑袋去吻，连嘤嘤呜呜的嗓音都哑成了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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