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交接耳：「行啊，姐，驯夫有啊。」

        嘉嘉苦笑，这都哪跟哪啊？最终，钟勤点了一份罗宋汤，一份１２盎司三成熟的纽约排。

        餐后甜点是咖啡，ＣｒｅｍｅＢｒｕｌｅｅ和栗子酥糕。

        「姐，这两年你去学法语了？看你们和那个帅哥对话，感觉超帅的！」

        等服务生离开，娜娜开始叽叽嚓嚓询问起来。

        嘉嘉也好奇的看着钟勤：「我还真不知，你的法语这么好，好像比我还标准。」

        「怎么说我也算是混时尚圈的人，学法语很奇怪吗？」

        钟勤反问。

        「倒也是……」

        嘉嘉点点：「我在山上学的，囡囡想学啊？」

        娜娜赶紧摇：「还是算了，我老了，脑子不好使，记不住的。」

        一句话，把嘉嘉和钟勤都逗乐了，还没怎么的就老了？娜娜对钟勤问：「姐夫，你去过巴黎时装周吗？」

        「嗳……这个，没去过。」

        钟勤不爱多搭理她，所以就直接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嘉嘉却没那么好煳弄，那眼神中透出的光芒，转换成文字就是：你肯定去过，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去的，跟谁去的？一菜端到了桌上，嘉嘉和钟勤其实都不饿，早上饭快到中午才吃，而且还吃了那么多，本就还没消化完。

        两个人一人喝了碗汤，然后就把银鳕鱼排和纽约排都分到了娜娜的盘子里。

        程娜娜这才发现自己８８元薄薄一片的西冷牛排，与姐夫３５８的纽约排一比，好吧，本就没有可比。

        娜娜又有点心疼起来，就光这两份牛排，够自己买好多牛肉干了，能吃好久。

        嘉嘉将鱼排切开看了看，鱼肉确实很新鲜，就将整块鱼排都拨到妹妹盘子里。

        「多吃点鱼，富ＤＨＡ，ＥＰＡ，Ω３……」

        嘉嘉又开始了老母亲的絮叨模式。

        钟勤看着饶有兴致，觉得这才是他印象中，熟悉的妈妈。

        吃完饭，钟勤跑去结账，娜娜凑到姐姐面前左右打量，看得嘉嘉心里的，有些心虚的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一面从包里取出一个小镜子来照了照。

        程娜娜笑嘻嘻没多说话，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姐姐和「姐夫」

        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是她通过观察得出的结论。

        没待嘉嘉追问，钟勤走回餐桌前，问：「好了，吃完饭准备去哪玩？」

        「我们去Ｋ歌吧？」

        程娜娜张罗。

        钟勤听闻此言，脑海里很快浮现出一个爆炸、豹纹、黑裙，外加黑色网袜的形象……嘴角忍不住浮现一丝笑意。

        娜娜唱歌很好听，而且是个麦霸。

        Ｓ．Ｈ．Ｅ．，梁静茹，张惠妹，孙燕姿，萧亚轩，梁咏琪，陈慧娴，陈慧琳……的歌，她都能够轻松驾驭。

        「囡囡，你喝口水嗓子……嗓子会哑的……」

        嘉嘉一边把柠檬蜜递过去，一边接过话筒。

        两世为人的钟勤第一次听到嘉嘉的歌声，宛转悠扬非常动听，一时间他不由听得有些痴了。

        娜娜口中叼着，凑到钟勤边问：「姐夫，你和我姐，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在很久很久以前，你拥有我，我拥有你；在很久很久以前，你离开我，去远空翱翔……」

        熟悉的旋律，莫文蔚版的外面的世界。

        钟勤两手摆出一个介绍新产品一样的架势指向嘉嘉，示意这就是最贴切的答案。

        娜娜又问：「对了，她隐藏的这么深，这次你怎么找到她的？」

        这个问题钟勤也不好回答，而且这个场景，似乎似曾相……嘉嘉将话筒递到他俩中间，对钟勤说：「点错了，莫文蔚和齐秦合唱的版本，陪我唱。」

        钟勤知嘉嘉不想让自己和娜娜多聊他俩的过往，总不能告诉她，当时你姐就是躲藏在一间ＫＴＶ里吧？他接过话筒，两个人情歌对唱起来。

        程嘉嘉一边唱歌，一边注意妹妹在频繁看手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在等人信息？」

        嘉嘉放下话筒，坐在妹妹边问。

        「没有～我又不刷微博～」

        娜娜笑得很暧昧。

        嘉嘉心中暗骂：这鬼丫，怎么什么都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