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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久的叹息(25)月下迷情

:「穿得这么漂亮,没看出来哪里不要脸啊。」

        祭月弯下腰,巧手扣住抹布料边缘往下一扯,白皙弹的两片肉挣脱束缚,转瞬跃然镜中,先前在广场上让无数男人望眼穿而不得的一对雪白玉兔,就这样通过吊坠明晃晃地完全暴在金牙眼前。

        祭月:「主人,这样够不要脸了么?」

        金牙呆了一呆,咬牙:「不就子嘛,院里多的是子,不缺你这一对。」

        祭月俯镜前,双手轻捻碧色裙摆,缓缓朝上翻至蛮腰,裙下春光乍,内里下果然如她自己所说那般一丝不挂,风系术式消散,潺潺春水淅淅沥沥,沿大内侧向脚踝,镜中祭月,三点毕浪轻摇,先前清冷绝的俏脸扬起念红尘,羞赧:「主人,你再不惩罚,我这个女皇的脸面都要丢光了……」

        金牙不自觉地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唾,却犹自嘴:「又……又不是第一次见你脱光的样子,不够…

        …远远不够!」

        祭月沉片刻,解下前吊坠挂在梳妆镜上,舞鞋踢落,一双冰凝赤足攀上矮凳,整个人先是站在凳上再背对镜面缓缓蹲下,纤细玉呈「」

        字形往外张开,以极为准的控制力保持着前倾的同时,将屁高高抬起,水泽的白虎肉与镜上吊坠遥遥相对,便连那一滴滴渗落的晶莹水珠也巨细无遗地收入金牙眼底,女皇回首,巧笑嫣然,纤纤玉指左右开弓,细细掰开自家那细水长,内里那颗被包裹在阴内的魔法,映着金属独有的冷冽寒光,像极了嗤笑着正准备对罪妇用刑的审讯官,清晰可见。

        祭月:「我是永恒大陆上最不要脸的女皇!」

        金牙脑海中轰然巨响,额间青骤起,条件反般用力一握,手中那枚已捂至温热的控制水晶终于开始坚定不移地履行它的职责。

        嗡嗡作响,以它所能达到的极限频率疯狂律动,既熟悉又陌生的麻酥感从小直达灵魂,熟悉是因为她并不是一回品尝这销魂滋味,陌生是因为她从清心寡被调教至如今这纵情色的模样,不过短短十几天而已。

        的闷响声,的溅水声,矮凳的咯吱声,檀口的淫叫声,互相交织在这算不上宽敞的休息室内,如同天籁,余音绕梁,共同演绎着女皇的堕落进行曲。

        翠色尾长辫无风自动,灵女皇,俯,高迭起,放浪叫春,一叫再叫,人前淑女,人后妇。

        中,有恃无恐地玩弄着这位千年王国中最尊贵的女子,随阴收缩挤压而为祸四方,将那漉花田捣毁得不堪入目,无可抑制的快感屡屡将祭月抛向浪尖,自是难禁,阴淫水激,浇灌在镜面上,如雨,滴落在吊坠下,如泪。

        祭月泛白的双眸不再是一片寂寞的灰蒙,薄雾深开始酝酿出丝丝望的绯色,沉眠于意识深的情感缓缓浮出水面,勾起久远的本能,她终于完整了,她终于明白了金牙的那句话,她首先是一个女人,然后才是千年王国的女皇。

        她像一个寻常至极的女人一般,高并淫叫着,蹲在凳子上的不是作为灵女皇的祭月,只是一个翘起屁求欢的妇。

        恍惚间,她心底滋生出一个从前绝不会有的念,当似乎也不错?魔力耗尽的重归平静,风暴过后,水褪去,疲力尽的祭月俯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前压出两块诱人的扁圆,唯独那时而抽搐痉挛的屁依然保持着微微噘起的羞人姿势,一片泥泞的蜜仍在淌落象征发情的琼浆玉,为翠色裙摆染上一层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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