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长得的确不好看，是连相貌平平都算不上的那种不好看。

不过……鹿晚晚到底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又忍不住看向沈晏，“那……你电话里说的那位周小姐，她有舒小姐这么漂亮吗？”

周之南曾有过一次酒后失态，她哭着对沈晏，我什么都不输给她，只是所有男人都一样，你们只看脸而已。

等到沈晏挂了电话，被他着脖子的鹿晚晚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蹲在地上喝完了大半杯波霸茶。

其实，沈晏算是个很有分寸的人。

听见他这语气，鹿晚晚不由得有些沮丧：“可普通人也有喜欢人的权利嘛。”

像是眼前这个狗助理，沈晏平时总要说她脸太大、太小、发太少等等，可正是因为这狗助理长得并不难看，反而还好看，所以沈晏才敢拿相貌来调侃她。

鹿晚晚了脖子，站直了子，满脸好奇：“沈夫人为什么不同意大沈总和……”

难就因为老大对小舒姐一心一意，就因为老大没有抛弃美的爱上丑的，就因为老大没有爱上周之南那有趣的灵魂，所以他就是个只看脸的肤浅男人了吗？

狗助理！刚才茶都不给他喝！

原来大沈总竟然这样肤浅，和千千万万的普通男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因为那位周小姐不够美，所以他连看都不看人家一眼。

只是沈晏没有因此同情她，反而因这一番话开始对她反感。

老大明明就是先喜欢上了小舒姐，喜欢了那么久，才又认识了周之南。

***

鹿晚晚颇有些物伤其类：虽然舒小姐的确很美，可如果要长成像舒小姐那样的仙女才能谈恋爱，那对她们这种普通人来说，爱情不就太奢侈了吗？

若对象换成是周之南，沈晏压不敢拿长相来调侃。

鹿晚晚鼓起脸颊，舒小姐对她那么好，偷偷在背后八卦好像是不好的行为。

就比如说，沈晏平日里常常调侃小姑娘的外貌，但这行为也仅限于美女。

隔了几天，周五的时候，舒黎接到了严秘书的电话。

得亏你长得不好看，要是稍微好看点，是不是要撬动地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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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苏秘书不大相同，严秘

了，我没骗你。”

一见她这样，沈晏了松开了手，没好气：“。”

这世界上竟然会有人不喜欢舒小姐！

他从小虽然爱玩爱闹，但却很懂得拿尺度。

闻言，沈晏满脸的不可置信：“？？？”

沈晏冷哼一声，斜睨她一眼，然后：“现在想问八卦了？”

她打量着沈晏的脸色，小心翼翼地继续：“……和舒小姐在一起啊？”

在鹿晚晚看来，舒小姐长得漂亮、会舞、格又好，温柔又善良，简直是小仙女一样的人物，最重要的是她还有猫！

算了，还是不问了。

沈晏看鹿晚晚一眼，觉得她脑子里大概有包，“这都不是一回事！”

这世上还有这样的理：就因为没能小三上位成功，所以就怪男人只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