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羲又往下问。

沈羲并不意外，如果这证据这么好拿，韩顿或许早死了十来遍了！

沈羲：“凌云阁的通碟牌，所有衙门腰牌里唯一没有特殊印记的一种。那日我问韩顿要的。

说到末尾她仍是看了眼沈羲，到底这种事当面说开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饶是沉静，此刻也控制不住语气里的一丝起伏。

“如果你有把叙哥儿送走的打算，必须要利用到它。至于他落地之后的籍，那反倒是小事了。”

“在韩家，如今也只有我与韩凝知这件事。连他边的门客都不知。”

纵然她知沈羲替她讨来这牌子不过是出于她的价值，可无论如何她的确是雪中送炭了。

“这是――”穆氏凝眉微了口气，拿了它起来，望着沈羲。

“当时梁家也蠢蠢动，我就想想个什么法子让韩顿栽个跟。

穆氏攥着这牌子，垂首以指尖摩挲。

沈羲思索了半晌，然后从袖口里摸出件物事说：“夫人既然有这个想法，我这里有个东西，也许你用得着。”

沈羲未曾推辞，只笑：“夫人若不弃，你我成个朋友，翠湖的事就当是不打不相识了。”

因着这牌子，她心下大定，不止态度温和，心中也生出几分亲近之感。

“听说他们大帮主鲜少面，这帮派也是以打听消息为主。

“这么说，姑娘这牌子，是专门替我讨的？”

半晌她才抬起，直直望向沈羲：“翠湖戏园子的事，我还欠姑娘一个赔礼。”

沈羲点点，随即正色：“你可拿得到韩顿与里确凿证据？”

“我着人在南城那带暗访了几日，那日无意间救了个受了伤的男子，那男子好巧不巧，居然是个帮派的小目。

穆氏点点。垂首将牌子收好，接而抿了口茶，说：“我不能久坐。不知姑娘可还有什么要问的？”

她顿一顿，又：“方才说到翠湖的事，我想知，夫人当时是怎么找到这铁鹰宗的，他们的事情夫人又知多少？”

她说：“韩顿那段时间与燕王府颇多摩，我猜想他定是安排了什么阴谋，果不其然就到了花朝节。

“后来他们回来跟我一说，我确定确实是巧合，再打听了一下这铁鹰宗的底细，最后就找了他们。”

沈羲刻意忽略，只凝眉：“但这铁鹰宗近日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夫人知么？”

层顾虑！

“夫人品质端方，令沈羲十分敬佩，我一直希望能替夫人尽尽绵薄之力。”沈羲扬笑了笑。

“失踪了？”穆氏眉微动，“我不知。”

“我之所以会找到他们，纯属意外。”说到这里，穆氏扶着茶盅，背脊不觉地了。

“夫人既是接过他们，可知他们究竟查的是有关哪些方面的消息？还是纯粹以帮人打听消息为营生？”

一块半个巴掌大的凌云阁腰牌，被静置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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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很难。”穆氏摇，“此事事关重大，他绝不会出把柄在外。

“何况我与他的关系――他是更加不可能会让我有机会接到他这些事的。

“他们似乎并不以此为营生。”穆氏思索着，“至于打听

穆氏看着这牌子，攥紧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