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n早上接到电话准备回本家chu1理港口事务时,心情其实是相当不错的,不但没有离别的不舍,甚至可以说是满面春风。
因为他度过了极为满足的一个晚上。
他确信,就算Porsche暂时不跟他回本家,即使他还没登堂入室直接搬进来,Porsche也会在未来每一个独自入睡的晚上,在他的房间里,躺在那张熟悉的床上,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一切。
他会主动提醒Porsche的,让他反复回忆。
直到再也忘不了他自己是怎么叫到嗓音沙哑,带着哭腔,she1无可she1只能求饶,但依然不被放过,不停循环着干xing高chao的。
以及,就算挂着生理xing泪水在高chao中短暂失去意识,也会被下shen依然凶猛的ding弄叫醒;就算最后天亮了无止境的冲撞终于停歇,他自然全shen持续min感着,后来只被自己“不经意”用手指ca过腰间min感点时就开始全shen颤抖。
Kinn只是想着就觉得自己ma上要再次ying起来了,他嘴角一路上扬,gen本下不来。
Porsche最后脸上已经出现那种,几乎令他无法抵抗的,被欺负的小孩子一样,很委屈的表情。
那么,他是在欺负Porsche吗?
是吧。
毕竟,如果是平时的Porsche,本来被干到jin疲力尽已经睡着了,谁知dao睡着睡着居然再次被干醒,睁开眼就发现自己侧卧着,但是一条tui居然几乎超过90度被扛起,双tui之间大开着正被强力抽送、ding弄,下一秒就会瞪起猫眼,一脚把他踹下床去!
可是昨晚的Porsche呢,小tui被石膏禁锢住的可怜小豹子,但依然柔韧惊人的xing感猫咪,虽然被干着醒来的第一反应仍然是瞪圆眼睛,却发现,自己gen本无法潇洒地使出那一记飞踢,转而才慢慢在无止境的折磨人的高chao中迫于形势可怜兮兮委屈求全起来。
Kinn一想到小孩醒来后不可置信看着他,好像在说“没想到你这个衣冠楚楚、nong1眉大眼的家伙居然趁人之危”,还有脸上那副明明想把他一脚踢下床却zuo不到,只能咬牙切齿着求饶却掩藏不住脸上写满了暂时蛰伏以图将来,早晚有一天必定报复回来的表情,笑得更开心了。
他自认为平时还是很绅士的,尤其在Porsche面前,有时候绅士到几乎卑微的程度了。
除了在床上。
他在床上有时候确实忍不住想欺负Porsche,尤其像是昨天那样,吵了一架,他还得自己消化Porsche对他的感情就是没有自己对他那样深的事实,认命地回去dao歉的时候。
还是平时矫健min捷的小豹子难得反抗不了只能喵喵叫的时候。
对了,Porsche刚刚目送他离开的神情好像很耐人寻味,混杂着好像第一次足够清楚地认识到他某方面能力时的震惊,仍然对昨晚发生的一切残存的恍惚不甘,以及终于发现他绅士有礼的面ju之下居然还有如此无耻的一面时终于抓到他小辫子一样的“鄙视”。
但并不妨碍Kinn的心情依然很好,由于彻底“欺负”过liu泪猫咪后心情过于好了,Kinn完全忽略了他印象中好像隐隐约约忘记的一件事。
回到本家,几句话chu1理掉港口那几家出货方的矛盾,并且顺手把从前那个几年来一直瞒着他,借本家的船务和航线资源走私自己渠dao货物的主guan当着其他几家负责人的面拖了出去。
“你们平时在不过分的情况下,借着主家的资源干点自己的事,我是可以睁只眼闭一只眼的。”
一本数据内容详实,记录巨细靡遗,一看就是本人记录用于私自留存的船舶吞吐账本被扔在长桌上。
众人传阅时一眼就看出了异常,这份记录和他们的完全不用,他们记录的是货,而这上面记录的,是人。
还是后面全bu打了叉的人名。平时见得多了,自然能看出这记录的是什么生意,可是看到这一页接一页满满的叉,众人心里还是惊悚了一瞬。
Kinn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抬起两gen手指,姿势不经意间带点慵懒,语气很无所谓。
那两gen手指轻轻放下的时候依然无声无息,随意得就好像他是在摆弄凌乱的发丝。
但是外面骤然响起的枪响和明显是刚刚还坐在这的那个人短促的痛呼声让眼前剩下的自以为长辈的老家伙们再也坐不住了。
室内的气氛仿佛在一瞬间凝滞了,直到有人颤颤巍巍ruan到在地上,Kinn好像才注意到一样,示意手下的人把他扶起,继续往下说。
“但是,总不能明目张胆用主家的资源,却完全干自己的私人生意,还觉得我发现不了,是吧?”
“是是是……”
“我们一定注意。”
“都是下面的人自作主张!”
Kinn看了外面一眼,确定那个专门高价接偷渡生意,并且收了钱后直接在航行过程中把整船人丢进海里,事后敷衍家属由于客hu“shen份min感”无法带回消息的主guan已经被解决掉了。
“下面的人不懂事,就要好好教育,对不对?”
“对对对……”
“一定,一定,回去就chu1理那帮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