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烟忙:“快说刚才的话。”
孟聆凤望着阿烟,只觉得她往日清澈好看的眸子里此时对自己一副寄予厚望的样子,那个表情,仿佛已经把铁肩担义的重任交给了自己,就好像自己不去照着她的
,就是危害百姓的凶手一样。
“有什么冤屈,你们说。你们若不说,我手中大刀可不会留情。”
阿烟本就形纤细柔弱的,纵然这些日子跟着萧正峰也练了一个九禽舞,可是她挨着孟聆凤太近,如今乍听到这么刚猛的吼叫,两耳鸣叫,险些跌落在那里。
阿烟却觉得形势不对,忙从旁小声提醒:“停下,停下,不要说这个了。”
不过好在她也是经过风浪的人,抓住那个栏杆扶着,苍白着脸笑:“很好。”
他话音没落呢,孟聆凤纵一跃,竟然从楼台上跃下,直直地落在了他
边,那个人躲闪不及,一把寒光凛冽的大刀已经架到了他脖子上。
孟聆凤点,便将阿烟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冰冷的声音,强悍的眼神,孟聆凤姑娘:“就凭我手中这把刀
她说到这个,顿时来了劲儿,开始摇晃脑地讲起来,说得真个是抑扬顿挫,眉飞色舞。
柴九只觉得耳朵都被震了下,不免诧异地看着这孟聆凤。他一直都以为这是一个靠着岐山孟家的关系而当上俾将的姑娘,如此看来,这姑娘实在是,实在是太猛了!
说完这个后,孟聆凤总算觉得自己上了,提起大刀,低声提醒
:“你先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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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紧紧握住大刀,一狠心,咬牙:“行,我说。”
阿烟小声为她背:“知军大人不敢
的事儿,我孟聆凤偏
定了,看你们信不信邪。如今你们有什么冤屈,只
来!”
孟聆凤大刀应声而起,将那个栏杆砍下大半截子,只听得哗啦啦一声响,半截子栏杆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惊起了尘沙无数,唬得原本聚众闹事的人们都拼命躲闪。
这一声大吼霸气十足,带着破釜沉舟的勇猛,在锦江城街上空回旋。
往下面看过去,却见下面的人也是都震惊住了,喧嚷声一时停住,都纷纷抬看过来。
孟聆凤咳了声,盯着下面那群仰脸疑惑地望着自己的人群,皱眉斥:“那要我怎么说!”
阿烟赶紧后退一步,让开来了。
下面的西越人仰着被尘土溅的都是灰的脸,呆呆地望着孟聆凤,一时说不出话来。半响后,他们总算反应过来,其中一个挑衅地:“哼,说得好听,说什么帮我们伸冤
主,逗我们玩呢,就你一个小姑娘家的,你凭什么――”
孟聆凤将刚才作恶的大刀横跨在肩膀上,立在那没有了栏杆的楼台上,冷冷地望着地上的众人:
孟聆凤咽了下口水,着声音,说
:“我乃岐山孟聆凤也,今日为锦江城俾将,便是来守卫城池,保护百姓。今日你们有什么委屈,只
来,我必然为你们伸冤
主,还你们一个公
!可是如果你们执迷不悟,在这里聚众械斗,打伤无辜人命,我手中大刀也绝不饶你们,我的大刀,曾经伤人无数,沙场之上,不知
沾了多少血,北狄军一个个威风丧胆……”
于是就在这满天的喧闹声中,只听一个姑娘用干脆清亮的声音大声吼:“都给我住口!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