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以及从外带入的凉寒。
他轻轻握住,摩挲了下:
“嗯,不好打,总是一场血战。”
这个时候,忽然并不想瞒她。
其实边陲驻守并不是什么好差事,遇到有外敌入侵肯定得第一个上,援兵不来,就得死扛,说不得那天就死了。
如果自己死了,她就得当寡妇,再也没有男人疼着护着。
阿烟的眸子动了动,清澈的水run,盈盈带有shi气,灵动无比,她jing1致的小脸仰起来,放开原本抱着的被子,被子hua落。
她半跪起来,着了红艳艳肚兜的女人跪在炕沿上,伸出原本放在被窝里的那双温腻纤细的臂膀,颤巍巍地去攀附男人的脖子。
ruan缎的肚兜犹如脂膏一般顺hua,可是此时却紧紧贴在了冰冷坚ying的铠甲上。
阿烟觉得愈发冷了,可是她没有再瑟缩,她抱住这个男人,两片薄chun儿颤着dao:
“今日你想怎样就怎样,我都随你。”
沉默了片刻后,锦帐里骤然有了动静,动作激烈。这个男人就是一座火山,只需要轻轻一个动作,他就点燃了,点燃之后,便是永无止境的pen薄。
冰冷而沉重的铠甲被扔到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随之一片薄ruan嫣红的ruan缎子红片儿带着那两条细长的带子缓缓地飘落,轻柔无声地覆盖在厚重萧杀的沉重铠甲上。
萧正峰爱过自己的女人很多次,不过这一次,却实在是穷尽了所有,霸dao恣意,畅快淋漓。
誓扫匈nu不顾shen,五千貂锦丧胡尘。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当他纵ma在西越的那场旷野里奔波的时候,从来没有怀疑过,如果一个不慎,自己也许就会埋骨他乡,也许他这个发誓要守护一生的女人从此后只能在闺中梦里回忆曾经的自己,回忆自己留给她的那种力dao和刚ying。
整整一夜,他都在抵死拼搏。
当外面的公鸡开始打鸣的时候,外面还黑着,他终于舍得离开了她。
下了炕的他,站在炕边,缓慢而坚定地将衣袍和铠甲重新穿在shen上。
此时的萧正峰再次是那个即将带领三万jing1兵上阵杀敌的守城将军萧正峰了。shen着铠甲的他,没有回tou去看炕上是怎么样一番情景。
他只是整理了下tou盔,淡淡地dao:
“万一我回不来,别忘了昨夜我是怎么让你疼的。”
说完这个,他tou也不回,就这么大步离去了。
*******************************
萧正峰走了后,阿烟呆呆地躺在那里半响后,终于勉强起shen,可是刚一下炕,便觉得两tui颤抖,gen本使不上力气。他昨夜的力dao可真狠,自己有些受不住了。不过她心里有事,到底坚持着要起来,她想爬到高chu1,远远地去看着他带兵离开的情景。一时就这么勉强着下了炕,谁知dao刚走了几步,便觉得两tui一ruan,险些摔倒在那里,幸好扶住了旁边的花梨木桌。她两tui哆嗦着不能自抑的时候,又觉得一团热liu往下,本以为是月事来了,可是坐在炕tou看时,却见不是。
那都是他给的百子千孙,自己还盼着能为他孕育一男半女的,怎么会舍得就此liu掉呢。于是阿烟又挪回了炕上,就这么躺在那里,想了想又拿了一个ruan枕来放到下面在那里惦着。她舒服地闭上眸子,摸了摸肚子,肚子那里依旧平坦,不过想到昨夜,想着如今那里不知dao被浇灌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