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听话，我可真抽了？”

“原说要送给你一个鞭子的，这些日子实在忙得紧，也没心思弄，今日正好过年呢，也没什么好物事送你，我就了这个来给你。”

萧正峰来到炕陪着阿烟坐下，拿着那鞭子把弄了一番，笑：

不过意思，阿烟是懂的。

阿烟听着微诧，忽而便想起当初他们还在锦江城时说的玩笑话了。

她不免笑着接过那鞭子，拿在手中只觉得轻便趁手，不由甩了甩，只听那鞭子在空中发出哨子一般的响声来。

阿烟不免笑了：

“当我不知么，你素来心思藏得深，平日里嘴上说笑着，一副不见得多在乎的样子，其实心里未必不担心着我呢，怕我偷腥，怕我沾花惹草的。”

阿烟挑眉笑望着他：

就在这个时候，门一开，萧正峰进来了，手里却是拿着一个鞭子。

“这是什么？”

怎么可能忘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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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牛拧成的鞭子，不长，看上去倒有几分玲珑小巧的味，鞭把手那里还是用树雕刻而成的，古朴好看。

阿烟仰起脸，凝视着他：“嗯。”

阿烟这边一早就起来了，怕上绵没力气没法帮着干活，这几日都不敢让萧正峰近的。如今她带着几个侍女过去火军那里，帮着指挥下馅料和饺子等事儿，又把侍女们往日的棉手套拿出来，算作彩发给大家，也算是逗大家乐一乐。

萧正峰眸子泛起认真的郑重：

萧正峰嗤笑一声：

“你若不会这样，我怕什么？”

萧正峰不容她躲避：

当时她是说萧正峰就是一野狼，自己要的就是狼，可是却要拿一个鞭子来，如果狼不听话，自己就可以打他抽他。后来一直打仗，他们从锦江城离开来到这里，又分别了一个多月，此时哪里还能想起当时的玩笑话呢，不曾想他竟一直记得，还真了一个鞭子来给自己。

萧正峰哼了一声，上前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脸上的笑渐渐收敛，却是一本正经地：

“还记得昔日你我在大名山的茅屋中，你当时说过的关于你母亲的话吗？”

她侧首笑望着他，眨眨眼睛：

她忙了这么大半日，傍晚时分才回到家，这大年夜的晚上是要守着的，将士们在那里笑着闹着敲锣打鼓地开始等着吃饺子。阿烟也回到自己屋里，吩咐荼白等收拾了下各，并添了炉火。

红色的布条拴在树上，又自制了许多灯笼挂在那里，乍一看去也有几分喜庆气氛。

“我说过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来慢慢验证，只是如今到底年轻呢，你若不信，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如今这个鞭子给你，我亲手雕刻的树把手，让你握着。”

他就是自己的狼，鞭子在自己手里，他如果不听话，如果不合自己的心意，自己就可以打他。这是他

阿烟低，脸上微红：“什么话？”

他到底是一个率领数万人的大将军，剩下的话太过肉麻，他没能说出。

早就筹谋多时的饺子自然是少不得的，因将士们实在是太多，于是只能各行伍在那里自行包饺子，馅料都是早已准备好的，如今只需要包就是了，一时之间万寒山上难得的说笑热闹起来。

“一生一世一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