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宝看向伤着手臂的那位。
“我叫李大龙。”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冲陶宝嘿嘿傻笑。
他皱着眉:“陶宝同志,咱们新疆军区的陶总司令就叫这个名。”
“没没没!”钱小多连连摆手,笑嘻嘻回:“我们也正无聊呢,这天一黑都不知
能干啥,多亏你喊醒我们呢。”
陶宝先瞥了眼门外的男兵,见他背对着门,撑着子坐了起来。
冯志国摆手,裹着被子坐起来,
着鼻涕,看着陶宝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惊奇。
三人齐齐打了个激灵,睁开眼支起子迷茫的看了看,没见到其他什么东西,倒是见到了正在招手的陶宝。
陶宝表示明白的点点,而后低声笑
:“我一个人觉得无聊,就想找人聊聊天,没有吵醒你们吧?”
力不重,但这大冷天额
上突然沾到凉的东西,很醒神。
左右看了看,见床柜上有一个医用铁盘,盘子里放有站了酒
的棉签,她记得这玩意好像是用来给她
额
用的,之前她“发了点烧”。
她这么问,三人的好奇心立被调了起来,李大龙立刻追问
:“你说说看,没准咱们认识呢!”
看起来都严重的,一个个躺在床上,由于他们的吊瓶已经打完,这会儿正躺着闭目休息。
陶宝笑着颔首,低声问:“我叫陶宝,今天刚到的,三位同志,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同志,你是新来的女兵?”手上吊着石膏的男兵惊喜的问了一句,声音很轻,有点偷偷摸摸贼的感觉。
陶宝指了指旁的铁盘,不好意思的笑
:“是沾了酒
的棉签,没有惊到你们吧?”
“真的吗?我刚刚来,还不知咱们军区的总司令员叫什么呢!”
他嗡着声音问:“陶宝同志,你扔东西
准啊,练过的?”
“陶
房间里的电灯没打开,昏暗昏暗的,只有楼里透进来的光,刚刚好打到陶宝的铺位上,印得她整个人都在发光。
“叫陶诗岳,你们知吗?”陶宝问
。
黑色的眸子闪了闪,看着那几棉签,陶宝伸手拿了三
出来,对准对面三人,扬手一扔,正中三人
在外的脑门上。
鼻涕。
陶宝一怔,心中比了个耶,面上却是一脸惊讶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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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这样,主要是这位男兵觉得眼前这一幕有点不太真实。
陶宝故作不好意思的点了点,“跟师父学过点三脚猫的功法。”
对面三人瞬间安静了下来,互相看了看,年纪稍长的冯志国看着陶宝的目光都加了两份谨慎。
“我叫冯志国。”重感冒的那位嗡着鼻子答。
说着突然抬起来,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看着三人问
:“那个,我老听我师父说起个人名,好像就是咱们新疆军区的,不知
三位男同志你们听没听过?”
“咦?刚刚你扔啥在咱们上啊?”突然想起额
上那抹凉,钱小多又问
。
这军营里女人稀少,不,此时的军区内,女兵已经成为珍稀动物,一年到都不得见,这会儿三人见着梳着两条麻花辫的陶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对面躺着的原来是位女同志,那眼睛顿时刷的一下,比灯泡还亮。
脚上打着厚石膏的那位快速答:“我叫钱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