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姜祈。”

江愿乖乖地阖上了眼睛，姜祈半压半圈着他，套弄着他下发的。不像是第一次半教学的质，这一次他只是为了给他弟弟制造着无边的快感。

江愿把盘坐在床上的姜祈拽倒，两人的姿势一瞬间和七年前重叠了起来，“哥哥，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他的呼声很重，“当年我梦见了你。”

姜祈也猛地仰，左手动着自己的难耐地望，汗珠顺着结落下在江愿的背上，仿佛像

“叫我姜祈。”姜祈的声音是压抑后爆发出的暴戾。

两人的衣服都已经在纠缠中散落了开来，姜祈看着他迷茫的眼神，泛着红晕的脸庞还有水红色的，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望，只能哄：“转过去，哥哥让你更舒服。”

姜祈很安静，江愿却觉得满世界都是声音，耳边是哥哥息声，背上是汗水滴答的声音，下还有着黏腻的水声，脑海里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和浪声。

姜祈想说不对，嗓子却很干很干，七年前他能推开江愿，残忍地用六年的分别去惩罚自己的不对，可是七年后呢？

“哥哥……”江愿眼神迷离，“帮我……”

心中除了枝蔓，还有丑陋的猛兽呀，一点一点撕碎着他的理智。

“恩…哥哥…哥哥……”江愿声音也哑了，手指扣在姜祈环住他的手臂上。

“小愿……”

江愿皱着眉，脑海里的神志还晕着浪，本能地伸出手拨开他的内。

姜祈像猛兽一般猛地将他翻了过去，紧紧地压在江愿的上，右手从他腰下穿过，五指翻飞将江愿所有的理智都碎扔进了大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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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即将到达巅峰时，姜祈的动作却突然停了。

“哥哥、哥哥……”

“我好难受……”江愿拉着他的手入了自己松垮的睡，姜祈手指摸着如同雪白绸缎般细肌肤，一双眸子也已经沾染了情。

七年的时间足够让他心底的树苗长成苍天大树，六年的思念也足以让他心底的枝枝蔓蔓满了整个心脏，密密麻麻的包裹起来，不留隙，每一个叶片都写满了对江愿的爱恋。

江愿迷茫地睁开眼，眼底还失着焦距，转过难耐地蹭着姜祈的小腹。

哪一个当年，哪一个梦。姜祈也想起了当年小愿的第一次，再次发出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江愿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将两人的并在一起，小孔中涌出的透明的加重了空气中的淫靡。

江愿将子踢开，姜祈的眼神不敢肆意安放，只能落着江愿的脸，无奈而溺地用空着的手遮住了他的眼睛，“乖，把眼睛闭上。”

可是他却更舍不得将他一手养大的孩子拖入无边的深渊。

他觉得他的内心满是阴暗的想法，让江愿闭上眼睛，就仿佛看不见他，会不会以后旁人再给他这种事情时，他也只能想起自己。

***

“唔…嗯啊……哥哥…啊哈……姜祈―――”

姜祈倒抽一口冷气，江愿的指已经在他的上动起来，毫无章法和技巧可言，却几乎要崩断姜祈脑海中最后的一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