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然，没有据的事情不要乱说。”

“难不是吗？要是没有金主他能随随便便抢别人的戏份吗？这回还是他――”

“卫哥，这哪里没有据了？姜氏上下谁不知江愿是姜祈包养的小情人？江愿自己都承认了。”

当然如果姜祈每次能待久一点就更好了。

江愿嘴角弯了弯，把门关严实了，遮住了一室温情。

“怎么样？”白泽把何重恩带回休息室笑。

“你觉得就算是真的，姜祈会允许这种新闻爆出来？”白泽知何重恩是因为太过在乎而关心则乱了。

“本题材就太感了，电影立案都是一波三折，不然我也不会拖两年这么久，万一真中途爆出点什么事情……”何重恩苦笑，包养再加上同，如果被爆出来，这个新闻足够引爆整个娱乐圈。

给他一个小教训……”

何重恩这才意识到，眼前的人是姜氏总裁的好友。

卫昕静默了，半晌：“你也少说两句，以后我们绕着他走就行了。”

“不要随便说别人的事。”

对大猎物有着迷之自信的小猎人出了一个微笑。

“你知的，我有多重视这电影。”何重恩没有否认白泽的说法，“那天卫昕，也就是现在暂定演程小九的演员，试镜其实不如江愿，我们已经拍板江愿了，然后……”

江愿很发愁，最近姜祈忙得脚不沾地，虽然会探班有时候也会待上一晚，但是他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加上姜祈眼底淡青的黑眼圈，就算有机会也舍不得进一步试探，不舍得让他平添烦恼耗费心神。

何重恩品了品白泽的意思，有些窘迫，“这事我确实冲动了，也没有其他的证据，不过我去打听过了，江愿的经纪人竟然是齐魏，而且据说江愿和姜总的关系确实很亲密。”

白泽讶然，这倒是他没想到的。

江猎人再次陷入了方案的选择困难之中。

……

“那你没用他，是觉得他哪里不好了？”

他们都很好。

“更何况这件事情不可能是真的。”白泽正色：“不姜祈和江愿是什么关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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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愿像一个暗中伏击的猎人，心心念念着他的猎物，旁的什么也看不见，却又矛盾的舍不得趁着猎物虚弱时下手。不，就算是猎物力充沛的时候，他可能也舍不得开上一枪。

不着急，反正哥哥也跑不掉。

白泽仔细看完了，坦诚：“虽然还有些稚，但不能说不好，如果一个优秀的演员最终达到导演脑海中形象的90%以上，那江愿已经还原了80%。”

何重恩掏出手机，里面放了江愿那天的试镜视频，也就是因为这样反复对比，他实在不甘心现在的这个程小九。

他路过化妆间时听见卫昕的助理在抱怨：“怎么又是江愿，被人包养就是好。”

谁知何重恩皱着眉，长叹了一口气，“这世界倒是小的，我最开始看中出演程小九的演员就是他。”

真好。

***

白泽听完何重恩的描述几乎笑得打跌，“老何啊，你这是打了一辈子的鹰，被鹰啄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