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里的红酒没有多少,顾方郅不知师意喝了多少,走过去把杯子拿开,皱着眉说:“最近不是备孕吗?别喝酒。”
手直接抽了回来,不带一点留恋,师意笑得玩味:“那你们在里面谈什么,要谈这么久。”
一个多小时啊,师意心里只剩下呵呵,雄风不减当年啊。
他这段时间是表现不算很好,时灵时不灵地,但她也表示理解,突然提这事什么。
没他看着,师意一个人在家,肯定连晚饭都不吃,他得早点回家看着她。
沙发下陷了一点,师意感觉到她坐的位置在动,是顾方郅在移动。
师意手臂撑在沙发背上,换了一个坐姿,手托着腮说:“你不是不行吗?生得出来吗?”
原先贴着她坐,她问过问题以后就往边上靠了,师意嘴角的笑容越发冷了起来:“你到底是真的不行,还是假的不行。”
话里带着满满的讽刺,顾方郅听得眉紧锁,他总觉得师意话里有话:“你什么意思?”
了桌上的电话。
走路带起一阵风,把顾方郅的心得
凉,什么都不说了就算完啦。
“说啊!”,师意随手抄起一个抱枕,往他上砸过去,蓝色的抱枕直接砸到顾方郅
上。
顾方郅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云云,暗叫不好,谁把这事给出去了,他摸着师意说:“我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是张灿叫云云去我办公室的,我们之间真没什么。”
回家对着她一副很累的样子,在外面对着别的女人还不知有多厉害。
眼神四闪躲,心虚地摸着鼻子,他能说发生什么事情吗?师意知
非把他
扒了。
顾方郅猛地站了起来,刮起了一阵风,他眼神散发着寒气:“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兜来兜去说话不觉得累吗?
师意穿着睡衣,双盘在沙发上往一边歪着,茶几上放着红酒和杯子。
顾方郅恨不得抽自己嘴巴,非叫她把话说明白,现在换他难堪了。
话都已经说开,师意也不介意说得更明白:“你和云云到底在办公室里了什么?”
认识师意这么久,就算带她出去聚会,也没见她碰过酒,现在竟然一反常态碰酒?
师意知他在心虚,那就是真的有这事了?凝视顾方郅十几秒后,师意穿上拖鞋径直往楼上走去。
到家的时候外面已经全都黑下来,客厅里响着电视声音。
手握成拳,用拳
遮在嘴的前面轻咳了几声,又继续翻动资料。
师意叫他晚上早点回家,他得抓紧时间多理点事情,不然又让她等。
这还有什么真的假的,顾方郅双眼瞪大,他不明白师意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情绪有些失控:“我到底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
顺着他的肚子往地上落,顾方郅双手握住前面,连动都不敢动,只是面抽抽了一下。
他想叫游牧送杯咖啡进来,想起来游牧和他请了一会假,按电话的手又收了回来。
☆、摊牌
慢慢蹲下子去拿抱枕,顾方郅抓着抱枕站在原地不肯说一句话。
师意自嘲地笑了:“我还真不清楚,说不定你在外面很行呢。”,她意有所指,指得就是云云。
师意盯着他看了一会,冷笑着说:“我听说你和一个女人在办公室里独了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