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剂，时洛温在解自己衣服时就开始询问严觉是否介意自己释放信息素。严觉闭了闭眼，默许她接下来的一切。

        “好漂亮！”

        严觉没有问时洛温是怎么把手弄伤的。时洛温也默默把手缩了回去，只是表情怪委屈的。她去抱严觉的腰，缓缓解开他的衣服。两个人没有再说话，只剩下呼声缠绵在一起。

        “疼吗？”

        严觉上一次见到蝴蝶不知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无论是前线，还是半封闭的鹰队训练场，都见不到这样美丽的生物。五彩缤纷的蝴蝶，似乎意味着希望，在鲜花烂漫的山谷扑朔。

        他的记忆回溯，来到某年的一个夏天，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下午。女孩子趴在一本摊开的蝴蝶图鉴上，一下一下地摆动着。那本蝴蝶图鉴也许是某个讨好她的亲戚送给她的礼物，图画很致，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她的乐趣也只是看看那些漂亮的图画了。而她的脑袋挨着边男孩子的腰，一边用手指着画上的蝴蝶，一边抬起兴奋地和他说话。

        严觉的手套磨蹭着她的肤，慢慢上了她的伤口，然后突然用力按了一下。时洛温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啊”出了声。下一秒，严觉就松手了，只是凝视着她。

        或者他已经忍耐得足够好，表现冷静得让他以为他真的不疼了。

        与时洛温的忍耐不同，信息素很躁动，在释放出来的瞬间就争先恐后地朝严觉涌去，很快就把严觉包裹起来，钻进他的衣服里，舐他的每一寸肌肤。时洛温吻了一下严觉侧的肤，然后用手指开始给他扩张。

        严觉看着那些蝴蝶，有一只蝴蝶甚至落在了他手上。隔着手套，严觉感受不到这只小东西的重量。但他没有驱赶它们，反而抬着手，让它稳稳地停留在自己手指上，打量着它带斑点的翅膀。

        “这是光明女神蝶。”

        女孩子其实记不住它们的名字，也分不清谁是谁，只是觉得很好看。蝴蝶很漂亮，尤其是这些蓝色的蝴蝶，像是穿过了梦境，飞到她眼前。男孩没有说话，安静地听着她说说笑笑。阳光下的蝴蝶翅膀闪亮，女孩琥珀色的眼睛也散发着光芒。

        严觉抬起眼睫，眼里浮现时洛温的倒影。他的被时洛温吻出了几分血色，又裹着一层的水光，在灯光下显得不似过去那样薄凉。

痛苦。

        也许真的是个怪物吧。理手臂的时候严觉神情淡淡的想。胳膊起来了，骨像碎裂后扎在血肉里的玻璃。他闭上眼，觉得自己应该对疼痛麻木了才对。

        “我今天看见了一只蝴蝶。”严觉说。

        缤纷的蝴蝶翅膀捕获了小姑娘的芳心，只是她看不懂图片下面写的蝴蝶名字，也不太认识一旁的介绍。于是她的手指在哪里，旁边的男孩就念出上面的字。

        打开宿舍门，时洛温抱住他，但是并没有急不可耐地去脱他的衣服，而是埋进他怀里，闻他的味。她靠着他的膛，然后很小心地抬起，问他可不可以接吻。她看到严觉点了下，于是她伸手贴上严觉的侧颈，住他的。

        这一次时洛温很耐心，手指探入得很慢。她过去说严觉没有反应，其实也不是，严觉的感点浅，她这样慢慢地将手指抵进去，严觉的呼就会紧绷。仔细看的话，严

        于是大家都说，严慎培养出了一个怪物，一个怪物般的天才。

        “这是浦路斯……”

        “这是极光闪蝶。”

        时洛温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只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不过严觉没有再说什么，他握住了时洛温刚刚扶在他侧颈上的手，也是时洛温之前咬破的手。

        十几岁的严觉已经有能力和一些军人出的大人过招。看着明明被伤到手却面无表情的严觉动作迅猛地继续攻击，受伤的手毫无知觉般地再一次拦住自己的动作，对手甚至怀疑自己的拳有没有打到严觉上。过招结束后才发现严觉的手臂骨折了，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如小时所想，那是一个很深的吻。吻到她能感觉对方在颤抖着呼，她也近乎缺氧。但是严觉没有推开她，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他垂下的睫羽很漂亮。如果这一刻，他在想着她就好了。就像碰到了心上的一刺，中过电般一疼，时洛温把这种想法赶出了脑子。

        除开愤怒的因素，时洛温很喜欢前戏。在严觉主动的时候她会害羞，但是如果严觉像这样安静地躺在床上放任她，她不再把注意力放在严觉不在意她这件事上，完全交给她控的严觉让她感到难以形容的兴奋。她的呼都急促起来。

        时洛温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