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少瑾一直等着他,程池心中生nuan,任由周少瑾服侍他洗濑了一番,两人上了床,熄了灯,如前些日子般躲在被子里说着悄悄话:“二叔父告诉我,皇上一直在查那cui情香的来chu1。二叔父因要协理礼bu举办丧礼,韩丁却一直在暗中查着这件事。前两天韩丁悄悄来找二叔父,说事情再查下去,就要牵扯到五皇子shen上去了,他吓得半死,求二叔父给他出个主意。二叔父让他索xing一查到底,不guan遇到什么事都由皇上作主。韩丁感激地走了,二叔父却担心皇上最后还会把这件事交给他,索xing就装起病来……有些事知dao了可不是件好事!”
周少瑾听着心怦怦地乱tiao,手不由按住了xiong口,担心地dao:“常姑姑不会看出端倪来吧?”
“不会!”程池说着,轻笑了一声,dao,“晚膳后常姑姑就在二叔父的内室服侍,二叔父眉眼一动她就知dao二叔父要什么东西,连二叔父都很惊讶。我瞧那样子,不像是只和二叔父见过几面的人。”
周少瑾顿时来了兴致,dao:“你说,二叔父会不会把常姑姑留下?”
“那是长辈的事。”程池笑dao,“不guan二叔父怎么想,他老了有个伴我觉得也不错。至少阿宝和阿仁有人照顾了。”
周少瑾小声地笑,钻到了程池的怀里,四脚紧紧地缠住他,安稳踏实地dao:“那我们快睡吧!明天肯定很多人来探望四叔父。你明天要进gong去代二叔父给皇上谢恩吗?那药二叔父怎么chu1置了。”
程池挪了挪姿势,把周少瑾圈在了怀里,dao:“二叔父这是想提携我,所以特意让我这个时候代他进gong去给皇上谢恩,二叔父的话已经说了出来,我不去不好。至于那药,”他压低了声音和周少瑾咬着耳朵:“你瞧见二叔父内室屏风旁立着个人高的景泰蓝的彭祖祝寿的赏瓶了没有?药在那里面呢!”
周少瑾耳朵被他pen出来的热气熏得yangyang的,耸着肩膀笑dao:“这是谁的主意?那赏瓶那么高,想把药倒出来都不容易。为什么不找个小点的瓶子,也好销声匿迹啊!”
程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有承认是自己主使的,而是dao:“这件事就此为止了。别再说了。人多口杂,谁知dao会不会被人听了去。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周少瑾再次为自己悲哀了片刻。
自从她嫁给程池之后,耳濡目染,渐渐地对皇上、太子等都变得有些无所谓了。
不知dao父亲知dao了会不会惊讶!
之后程家果然是门庭若市。
等到程劭好起来,都已是次年的二月间了。
元宵节的时候五皇子进gong朝贺,在慈宁gong用过午膳回去之后就开始拉肚子,不过两天的功夫就去了。
不到一年的时候。皇上先后去了四位成年的皇子。
皇太后受不了这个打击病了。
彭城夫人急得不得了。有时候半夜三更地派了人来问郭老夫人推荐江南的名医,有时候则是来问郭老夫人烧符表的时候是拈三炷香还是拈五炷香……弄得周少瑾们也觉得很紧张。
宋家老太爷一直病着,却始终没有咽气。
宋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