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更tang了，任由他牵着你的手抚摸那dao狰狞的血痂。

        “到底疼不疼？”

        “我另一个地方更疼，你帮我摸摸？”瑟拉瑞斯拽着你的手往shen下探，放到了火热的龙jing2上。

        他以为你会快速抽回手，然后继续用那副发红诱人的眼神瞪他。

        但是你没有，你犹豫了一下：“那我……我用手？”

        他一怔，随即觉得新鲜，乐意至极地握着你的手包住cuying火热的xingqi，前后ting动起来。

        等到灼热的jing1ye最后she1在你的肚pi，你已经半梦半醒，手心被龙jing2磨得发疼，迷迷糊糊地问他：“为什么明明能变成人形，在我面前不好好变完整呢？”

        你指的是他shen上那些非人的特征，当然最重要的就是那两gen异形的xingqi。

        “最开始想看看你会是什么反应，后来习惯了。”

        “我是什么反应……”

        “害怕。哭得很凶。”他想了想，“但挨cao1很乖。”

        “……”你怎么记得自己挣扎得很激烈。

        他沉默良久，在你以为他是不是已经睡着的时候，他似乎叹了口气，沉抑的嗓音从touding上低低传来。

        “奥菲莉亚，是我不好。”

        是他不好，不该让你害怕，不该让你哭得那么凶。

        你心tou一震，两眼发酸。

        泪水几乎是瞬间就涌了出来，斜着hua落，隐没在你的鬓角。

        在此之前，你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竟能听到他的dao歉。

        傲慢如他，能心有歉意已是不可思议，更不要说当着你的面说出来了。

        你一时思绪万千，但最后也只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假装已经入睡。

        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小时候，我第一次化形，什么都不懂，ding着tou上的角和背后的翅膀误入了人类的镇子。”

        “我被当成怪物抓了起来，许多人围着我，一遍一遍割掉了我的龙角、翅膀和尾巴，刮掉我的龙鳞。”

        “说来可笑，他们没有别的目的，nue杀我，只是为了好玩，甚至把割下来的残肢就堆在我面前不远chu1。后来还把我开膛破肚，并在一旁计时，看我多久能恢复。”

        他的声音平淡中带着冷峻，你却听得toupi发麻，没有去细想那些画面就已经反胃得想吐。

        怪不得。

        怪不得他这么厌恶人类。

        原来不止是因为种族之间的血仇，更重要的是他切shen受到过来自人类的伤害，在最弱小的时候。

        有过这种经历，竟然没有从此记恨上全人类，已是仁慈。

        “那后来呢？”你无法继续装睡，忍不住问。

        “后来？终于有一天我变回了原型，挣开锁链，逃跑了。”

        “你没有……报复他们吗？”

        “当时太疼，直接跑了。”他顿了顿，“过了好多年我才回去，那镇子刚经历过强盗的洗劫，死气沉沉。我把伤害过我的人类一个一个找出来，他们有的连tou都被强盗割了下来，就挂在镇子中央的广场上；有的一shen残废，溃烂发脓得像滩烂泥，只剩最后一口气；运气比较好的躲在地窖里，饿得快死了都不敢出来。轮不到我报复，他们就已经死的死伤的伤。”

        “当然，最后我还是把他们全吞了。”

        大概是回忆得入迷，他蓦然低低冷笑。

        “人类，脆弱又渺小，但对待同族也极尽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