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指在肉上到抠挖，肆意搅动。

        这就够了。

恐惧，亦或是两者皆是。

        “哭什么，不是说我对你什么都可以？”

        强烈的失重感传来。

        你随着他上浮，但那双手却并没有回抱住你，而是暴地在你肤上到搓，像是要洗去你一的污秽。

        湖水涌入你的鼻腔和嘴巴，你毫无准备，呛了好大口水，才在痛苦中屏住了呼，同时拼命划动四肢，试图浮到水面，但只是徒劳，越是挣扎，越是下沉。

        你只能更努力地忍住哭声，攀附在他上瑟瑟发抖。

        痛吗？瑟拉瑞斯得更重。

        那两本就脆弱，再加上经历过一晚上的干，摩过度，已经经不起这种程度的蹂躏。

        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他，确实已经无法像以前那样气定神闲地在别人面前玩弄你的，哪怕那人是昏迷不醒的状态。

        其中一个指尖突然恶意地攻向你的感点，无情碾压。

        冷水涌入温热的窄，冰凉又刺痛，你再次痛苦地哭出了声，应激一般剧烈颤动。

        终于浮出水面，你大了一口气，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

        既然先前的缱绻全都只是假象，那就一起痛吧。

        瑟拉瑞斯嗤笑一声，眸中的冷意不变，但松手甩开了你的脸，随手把你拽起来捞进怀里，拖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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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你了，瑟拉瑞斯……”

        陌生的痛觉残留在腔，酸胀疼痛，随着脑海里画面的重现而愈来愈烈。

        他没有再去留意床上的人类，比起死一只蚂蚁，显然是好好教训他的雌更加重要。

        不知飞了多远，腰上的手突然一松。

        “唔、疼……”你没忍住，呻了声。

        你匍匐在别的雄上相的模样，还在他的脑海里一遍遍回放。

        漆黑与寒冷裹挟了你。

        “我帮你洗洗你的脏，不、好、吗？”

        只见他背后的翅膀一展，你的双脚瞬间就离地了。

        下腹的血痂泡在水里，因你刚刚的挣扎求救开始渗血刺痛，可这实际存在的伤口，竟然比不上腔中的闷痛。

        “呜呜……好痛……轻、轻点……求你轻点……”你果然承受不住，哭泣哀嚎。

        可是他更痛。

        你哑了声，咬着嘴，忍痛低声呜咽。

        你知等待你一定会是酷刑，但是起码……

        骑士先生活下来了。

        多狡猾的小骗子，哪怕眼里再害怕，都知叫着他的名字声乞求，他就会心。

        你恐高，本不敢向下看，也无瑕顾及你们飞在空中会不会被人发现，只觉得心如擂，几乎窒息。

        “刚刚在那蹭着别的雄的鸡巴不是很主动吗，现在摸都不让我摸了？”

        那么惶恐，又那么讨好。

        “啊！！”

        于是他不为所动地冷声威胁：“再哭，我就把你按进水里。”

        “我不想被乱七八糟的人看到自己的，我的只给你看，也只给你……我是你的……”

        但你的沉默还是加剧了他的妒火，他毫无征兆地把三手指并在一起，狠厉地入你的阴口，还恶劣地张开手指，拓开你狭小的甬，使湖水灌入。

        粝的大手来到你的心，因为你本就是分开盘在他腰上的姿势，所以他很轻松就找到了你的阴和后，用力搓。

        直到有一双手臂再次揽住了你的腰，你瞬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挣扎着紧紧贴了上去，手脚并用地缠住那火热的躯。

        森然的视线扫过你柔弱的细颈，白皙的口，裙摆已经下放，凌乱地盖在你的，遮挡住他更骨的审视。

        你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但也仅有这一声，就咚地掉进了冰凉的湖面。

        泪水扯断在了风里。

        四肢因为害怕而不住的颤抖，在彻底被拖出去之前，你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影。

        他并没有理会你的痛苦，双手继续在你上搓洗，力度大得仿佛是在刻意带给你疼痛。

        ……是要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