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dao这场jian淫持续了多久,一直到洒在shen上的日光变得有些发tang的时候,压在你shen上的怪物终于停了下来。
你无力地tanruan在已经被碾平的草地上,浑shen都是被他rou搓、掐nie、啃咬出来的淤青和红痕,几乎没有几寸完好的肌肤,乍一看完全就是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连眼神都失了焦。
纤细白nen的双tui大张,tuigen靠内的肌肉过了许久仍在不停地抽动,tui心的那两个小眼已经完全被cao1开了,变成了两个枣仁大的xue口,黑dongdong地lou出里面猩红shiruan的nen肉,随着你的chuan息而急剧地收缩翕张着,nong1稠的白浆一gu接一gu地往外冒,淫靡而放dang。
瑟拉瑞斯不得不承认,虽然过去一段时间里,他将自己的野xing掩藏得很好,但今天确实是披着惩罚的pi,失控了。
他本就是一tou野兽,喜欢原始cu暴的交pei,喜欢你被cao1到失焦的眼神,喜欢你在他shen下不堪承受地无助哭泣。
cao1的时候觉得你完全是活该,cao1完了又有点心疼和后悔。
不是没想过要像当初威胁的那样,在你的肚子里产下满满的卵……
他伸手半悬在空中,虚虚地摸了摸你鼓胀的肚pi,莹白、圆run、可爱。
这么jiao小,这么脆弱,怎么承受的住呢?
想到这,瑟拉瑞斯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把神志不清的你轻轻抱起,飞到空中,回到城堡,熟练地避开所有人类的视线,回到了你的房间。
把你往床上放的时候,他手臂上的黑鳞剐蹭到了你pi肤上的淤青,你疼得倒xi了一口凉气。
“很疼?”他垂首仔细一看,有些pi肤甚至破了pi,渗出细微的血丝。
“那就自己把我的jing1ye挖出来,抹到伤口上。”
你睁大双眼,看向他。
“挖吧,我看着呢。”
你皱着小脸,犹豫、为难。
他一回想起那个你与别人相叠的画面,又开始觉得xiong闷气短,连语气都又凉了下来,嗤笑:“怎么,可以挖出来抹到别人shen上,不能挖出来抹到自己shen上?”
你垂下眼去,微微颤了颤chun,终是没说出抗拒的话来,抿住下chun,分开双tui,把手往下面伸去。
疲ruan的四肢,哆哆又嗦嗦,而且还有越抖越激烈的迹象。
回到房间,门窗紧锁。
封闭熟悉的空间下,你shen心都放松了许多,再没脸没pi的事,都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在他眼睁睁地注视下,纤细的两指,淫dang地伸进了自己红zhong的阴xue。
你很顺从。一如既往地顺从。
他居高临下看着,脑子里划过许许多多你顺从时的模样。
让你跪,你就会跪;让你爬,你就会爬;让你tian,你就会tian;让你吞,你就会吞……大bu分时候,你都是低着tou或者垂着眉,哪怕你主动贴到他shen上,也会把脸埋入他的肌肤。
他回忆许久,一时竟无法翻阅出你juti的表情,有也是被cao1到迷乱时双眸失焦的样子。
你真的,有表面看上去地那样依顺吗?
你真的,有他曾经深信地那样爱他吗?
无端地,他想发笑。
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竟会像曾经见过的那些无理取闹的人类一样,hua稽可笑地去纠结爱或不爱这种本就不存在实质的东西,这种概念,这种谎言。
患得又患失。
可疑心的种子在昨晚种下的瞬间,就已经生gen发芽,并在阴暗的角落里发荣滋长。
而且,他压gen就没相信你昨晚解释的说辞,只是不想无端质疑,打算自己去查。
他本就不是爱把心底想法顺嘴脱出的xing格……
抬眼看到你仍把双指插在阴dao里,磨磨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