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中指一滴指尖血即可。”
程微一脸平静:“原想着等父亲、母亲回来,一禀明的。”
“办法贫倒是知
一个。小皇孙此症,乃是爽灵有失。需要至亲之人以一滴心血为引,才有可能补全爽灵。这个至亲之人,要男
。”
底出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气恼?”
韩氏风风火火冲进来,一见屋内情景,愣了愣,随后扑到程微面前:“微儿,外面传的可是真的?小皇孙他,他真的是――”
“儿子心意已决。”
程二老爷看程微一眼,冷冷:“就让她去家庙清修吧,以后别再出来丢人现眼!”
“那你说如何?”
“澈儿,你这是何意?”程二老爷一脸不可思议。
孟老夫人一阵阵疼,摆摆手
:“罢了,罢了,既然皇上命三丫
思过,就让她回屋去,以后莫出门见人了。你们吵得我
都大了。”
程微缓缓抽出手,:“怪罪是难免的,不过大姐姐毕竟是……无辜的,皇家总不能因此就废了她。”
太子毫不犹豫开口:“那就请长一试吧,如何取这心血?”
“不是这个孽障胡乱给太子妃喝符水,事情会闹成这样?”程二老爷怒吼。
华贵妃问素尘长:“小皇孙的病,真的毫无办法?”
素尘长取了太子一滴心血,画符制水,当场喂容煊喝下,目不转睛盯了许久,摇摇
:“失败了。”
“不是要挟,只是妹妹在庙里清修,为兄长,如何安心为官?”
“请长放手施为。”
程澈平静的声音响起:“若是这样,那儿子愿意陪三妹回庄子,去守家祠。”
孟老夫人点点。
韩氏怔了怔,抬手拍拍程微的肩:“这是你大姐姐命中有此一劫,不怪你――”
“你,你这是胡闹!”
程二老爷气得嘴白发:“母亲,这个孽障竟然没对您说?”
程澈一掀袍摆,单膝跪地:“儿子不孝,就是父亲想的那个意思。”
韩氏瞪了回去:“微儿的符术我知,断不会是微儿的原因!”
这时,门口的婢女忽然喊:“二夫人来了。”
她隐下程雅喝素尘长符水的事,把上午在
里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太子?”华贵妃不由看向一旁的太子。
“长
“你是在要挟我?”
孟老夫人听完猛然站起来,眼前阵阵发黑,手指着程微怒骂:“孽障,你这是要把伯府的名声败光啊,满天下还有哪家女儿是让皇上开口下令思过的?你,你还有脸吃饭,给我回屋去,别再出来丢人现眼!”
怀仁伯府鸡飞狗,皇
大内同样人心惶惶。
“那该如何?”
“你这是不明是非!”
“想以此法补全爽灵,本就万分困难。不过――”
“说什么?”孟老夫人看向程微。
“母亲,只让她回屋怎么行?今日要是不能好好教训这个孽障,满京城都要说我教女不严了,以后儿子哪能抬得起来!”
见程微抿不语,韩氏
子一晃,死死抓着她的手问:“那你大姐姐呢,她如何了?有没有被天家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