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晏落从来不过问她任务的过程，但这次破天荒地多问了一句：尸理干净了吗？

        美咲的假人技术炉火纯青，出来的子既真又轻薄，贴两层都看不出有问题。

        欧晏落睨了她一会，鼻哼一声，不大情愿地坐到她边，捻起汉堡递到她嘴边。

        之后春月理尸和车辆，窦任接替熊霁山本来的任务，当车手送春月回城，而熊霁山则带着两尸往西边跑。

        既然对方一直走在她前面，筑起高墙挡住她的路，那她干脆就如他们所愿，将Max和美咲殺了。

        他依然不太习惯欢爱后的事后温存，起要去浴室淋浴。

        一片狼藉。

        最大的难关，在春月需要汇报任务结果的对象，欧晏落这里。

        剪指的工仔细消过毒，只是当看见美咲中指上着的订婚戒指，春月愣了许久。

        死去的两人是Max手下的死士，都受过Max的救命之恩，忠心耿耿到一个境界，让他们直接拿刀切腹都可以。

        如果单纯在假死后的尸上手脚，以欧晏落极其丰富的经验，很容易就会看出破绽，这点是几人讨论逃离方案时，Max和春月同时指出的问题。

        跪在床上的大被什么挠了一下。

        死士的原面孔贴上Max和美咲的面，再在上方，覆上另一张假面。

        欧晏落的凑近春月漉漉的发侧，若有若无轻拂过：收拾一下，起来吃东西。

        只不过两位死者均是自殺，无需春月亲自动手。

        春月再张大嘴咬了口汉堡，咽下后才：要理尸，又要理现场，哪能那么快？

        两人把车往城外开，中途在一早踩好点的休息站的偏僻角落停下，春月一直跟在他们车后，待他们了结自己生命，便拿出手机拍照给欧晏落汇报。

        给欧晏落传的相片中，那两个的死者其实是真的，男的中弹，女的中毒。

        最终，欧晏落拍了拍她的：坐起来。

是那枚漾在海面、被风暴搅得稀碎的月亮。

        春月撩起眼，与他漆黑无光的眼眸对视，一会才答：干净了。

        求你。春月眨眨眼，乌睫上水光潋滟，语气讨好。

        对方不让她找到委托人，那她也不让他们找到Max和美咲的尸首。

        她竭力克制着心率，从他手里抢过餐巾：我自己抹就好。

        当欧晏落从春月内撤出后，床单被单已经污糟得无法入眼。

        春月趴着，星眸闪烁，腰肢成化油，只有手指动了动：我没力，动不了

        直到窦任提醒她注意时间，她才回神。

        两频率不同的气声渐渐统一了步伐，从重至浅，从急至缓。

        熊霁山的面包车停在旁边，Max和美咲已经提前服下假死药，安眠在运尸袋里。

        是你自己花了太多时间。

        黏稠的白浊，飞溅的淫水，淡粉的红酒，还有一滩令人脸红心的，把床单浸得全透。

        她全颤栗不已，脚趾蜷起又松开，一在内煨得温热的水悄然无声泻出，与晶透甜腻的淫混在一起。

        春月还是没动，只是对着他张圆了嘴。

        突然，欧晏落抖开餐巾，修长手指捻起一角，把挂在春月嘴角的汉堡肉汁去：哦，那就好，别像现在这样，还要我帮你抹干净。

        全孔好似都打开了，欧晏落嘶吼着在春月内释放，一接一，全送进春月泥泞花田里，浇灌着独一无二的那朵红玫瑰。

        她咬了一口，声音囫囵：凉了。

        他太久没这样癫狂过，淋漓尽致的爱如野兽交媾，却因为加入了暧昧的亲吻，变得意义有些不同。

        春月垂着睫，慢条斯理地咀嚼着：有。

        欧晏落眼帘半垂，狭长眼眸里看不出情绪。

        一瞬间，春月感觉自己所的一切在欧晏落面前无所遁形。

        几分钟后，欧晏落把瓷盘放到春月大上。

        需要真的有人代替Max和美咲结束生命。

        一瞬间，空气变得更加灼热淫靡，混沌得令人无法逃脱这个空间。

        真的干净了？他又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