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言开始还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直到那只“兔子”轻微颤抖起来,后不自觉地抬高了些,看着仿佛是求偶一般。而原本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银裘,因着这个动作而
出了一痕,显出里面水光
溢的淫靡景象:
他烦闷非常,一爪将那草垫拍到一旁,想了想,又钩回来,以真火焚了。待得如此这般后,方才好受了些。
然而这一丝怨忿刚刚升起,他就看到,那俩人换了个姿势。
——这同心之契是当真不能留了。
神识归的刹那,他只觉得
腔中的心脏
得凌乱剧烈。低
,只见
下那挂剑草的垫子前后爪位置皆被扯得稀烂。尤其是后爪的位置,本就起了反应的那
磨在凌乱的草
上分外难受。
她终于承受不住,发出细细的一声,像是被透了的猫儿。
他想。必须尽快想办法。
“唔……”
青言亦像是被惊醒了一般,神识立收,近乎慌乱的。
他早该走了,如果不是不小心听得她痛呼,怕她在同那个俗之人纠缠之下受伤,他必是不会留下的。
青言生出了些怨忿。
不然男人不会那样难以抓握,亦不会在那中心最柔之
得那样用力。而纵使这般用力,那肆意
的水声依旧绵延不绝。
明明只是那个男人光顾着自己享受。
他总想着她若是被勉强了、呼救了,他便立刻想办法救她脱困。
他像是想要索求更多的汁一般,将手指伸入了她的
中,同
一起搅动起来。而这样显然是太过了。
确实是丰沛的。
不过一小会儿,她的就开始打战。她只能上
与他贴得愈牢,看着像是要向前爬去。可那个
她密
的人显然还没有尽兴,掌心下
,便抓住了她的
,强迫她抬起一些。男人深色的大手指节分明,如铁环般禁锢住她的
,将那那雪一般微丰的
肉掐出
望饱满的弧度。
可等来等去,也只等到那人抓着她的手那腌臜之事:他的神识一直落在她
上,所以不会错过,她虽然轻呼抱怨,可脸颊分明是红的,原本淡粉色的
也因为动情而染上了艳色,便如雪地里的红梅一般,分外夺人心神。尤其是高
的那一刻,明明是对方得了便宜,可她的眼睛却
了起来,仿佛同样满足。
——她为什么不呼救?她怎么可能觉得满足?
她丰盈的肉如同熟透了的蜜桃那般被肆意扒开,两
雪白落在男人手中,柔
的
肉像是盛不住的
冻一般不时在他指尖肆意
动,只稍稍抓得狠了些,便会落下艳红的印子,
出丰沛的汁
来。
他忽然又想到一个小小的疑点:
仅是这样浑然不顾地纠缠在一起,连多看一眼亦是……逾越的。
他稍稍挪开一点,果然见上面略略洇了一片,虽不多,但亦是不能用了。
为何少女到了最后一刻,方才发出那一点声音来?就好似……嘴被堵住了一般。
谁想到这一留就走不了了。
可他的思绪便同他的心脏一般不受控制,与他的决心也毫无半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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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起的水声一阵快逾一阵,不多一会儿,她像是要起一般,
猛地抬高。可
下的人似早有预料般,拽着她的
将她一把拉下,将鼻尖与
皆深深埋进了汁水迸溅之
。
少女披着银裘,浑都包裹在里面,便如一只雪兔般,乖巧地趴伏在那个男人的
口。
他并没有禁锢她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