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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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只是个小考，但对亦天还有向日来说，却有着不同的意义——验收成果。

        再过了不知多久，亦天也趴下了，一会，可以从规律起伏的，看出那人已经睡了，应该是有把握的吧。

        闻言，亦天出了灿烂的微笑，大概是很满意眼前的情况吧。他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要感谢对方而已。

        这几天，亦天可以说是卯足了全力，像是前一天晚上读到十二点多才睡，还有自习课时其他人都趴下睡觉了，他依旧盯着课本看。

        语落，向日看来有些愣住了。

        十几分鐘后，向日写好、也检查好了，趴在桌子上就只知盯着亦天看，不知的人兴许还以为他在暗恋亦天。

        但单看对方振笔疾书的样子，应该是可以猜想对方是没问题的吧。

        「好了，停笔。」

        而向日也全力支援着亦天，每每考完一科，亦天便会去找向日对答案，虽然不一定是对的就是了。

        向日像是理所当然的得到了一百。

        「欸？为什么？如果是担心钱的问题，不用担心，是我付钱。」

        两人就这么相视而笑。

        亦天看对方这样子，还以为只是因为价格困扰，赶紧釐清，不过看来并非如此。

        离那次又过了几个礼拜，大家准备迎接第一次的段考，那令所有人痛恨，却又无法逃避的事。

        「不……不用。」

        而亦天呢……

        应该说是不这样也不行。

        而这是在放学时发生的一段插曲。

        有些凉爽的空气，喧嚣的教室内，一瞬间彷彿添上了几笔的幸福。

        「恭喜。」一样简短的话，但上那笑容也就足够了。

        「段考完我们去吃饭吧。」

        「那就这么决定囉？」丝毫没有留给对方拒绝的馀地，就这么霸的定案了。

        连续三天的段考，转眼，便来到了第二天。

        平復心情后，勉强挤出了这句子。

        「不是啦。」

        考试期间，向日时不时的就会抬望向亦天的位子，看看状况如何了，虽然压看不到考卷。

        看来这段时间已经加深了两人的关係，向日比较不像以前，能够正常的和亦天交谈了。

        「吶，向日。」撑着颊，亦天写题目时突然发了声，唤着对方。

        几天后，是本学期第一次的小考，科目是数学。

        下课了，亦天拿着考卷跑去找向日，可以从那一脸灿烂的笑容读出对方在想些什么。

        「你看。」

        考卷发下，教室内沙沙的声音代表着青春，那些我们都曾有过的日子。为隔天的考试而烦恼、为复杂的人际关係担心，还有很多很多。

        段考结束是礼拜五，讨论完后两人决定放学便直接去吃晚餐，才不用假日又出来，省得麻烦。

        斗大的惊叹号和问号撞击着他的思绪，内心不断过许许多多的疑问和惊讶的情绪。

        大概是不想让向日失望，也不想让自己失望吧。

        「喔喔喔喔喔九十！」惊呼声传出，明明对有些人来说压没什么，但亦天高兴极了。

        几分鐘后，在老师朗诵答案下，大家都改好考卷了。

        「左右交换改吧。」

        闻言，向日也勾起了浅浅的、淡淡的微笑。

        「怎么了？」抬，向日对上了了亦天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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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内的思绪紊乱，大概是以前没有遇过这种问题，向日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