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曾被烙印上了隶的印记。至于他下的残损她是不敢看，也不忍去看的，只是用手指从他的间蹭过，便感到那趴趴的事物没有半点反应，的本该有的两颗卵不见踪迹，只留下两狰狞的疤。

        “温姐姐，怎么什么还没眼眶便红了呢？”说着楚之彦伸手捧起他的脸，他突然凑近在她侧脸落下一个吻。他行事荒诞无稽，这个吻却温柔的让她想要落泪，薄凉的蹭过她发的眼角，楚之彦攀着她的后背将她抱入怀中：“好温。”他将脸埋入守真的颈项轻轻呢喃，她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

        “……楚之彦……”守真的双手僵在他的腰侧，他没强迫她脱衣服，她却浑都在发抖。

        “温姐姐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说过要娶你。”楚之彦松开手，他抱着她的背与拉她一起倒在塌上，他心爱的女人压在上，果然不会觉得恶心。

        “我记得。”守真闭上眼睛，她当然是记得的，虽然那只是小孩子的戏言。温楚两家是世交，守真几乎是从记事起便认识了楚之彦，她看着他长大。他总嫌她太过内敛端庄，总变着法子给她惹麻烦，那时候她只觉得自己听话的亲弟比楚之彦可爱数倍，却不知为何大人们看到她追着楚之彦脚的样子，竟擅自讨论起了两人的婚事。

        如果在皇帝选妃之时她的名字没有被先帝钩中的话，也许一切都会与现在不同……

        “之彦……”守真喟叹一声，她用膝盖开他的双，从他手中接过那装了膏脂的小瓶。她不知自己现在的算什么，补偿？挽回？或是对他的惩罚？也许守真可以安自己，她并不想破戒，一切都是楚之彦她这么的，但事实上就连她自己也不太清楚，这个躺在她下的男人究竟有没有强迫他，因为他的笑容看上去是那么脆弱，眼尾透着的水汽看上去像是泪。

        楚之彦一的华服落到了地上，他用压着她的小肚子，像是怕她逃跑：“温姐姐……呜……”在她往他的后中探入一个指节的时候，他叫她的尾音变了调。多年的折磨让他的子清瘦，肌肉很薄，肋骨却分明，看上去让人心疼。守真摸了摸他心口那个被坏的烙印，原本该是个“”字的，却不知为何被交叠了数层烙铁的印记，让字看上去模糊不清。她的指尖太，力度太过小心，楚之彦的口起伏着，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为何你不愿这种事，却还要心疼我？”说着他手指用力痛了她：“温姐姐你总是这样……直接进来吧，我不需要那么麻烦。”他没将话说完，只是双一绷让她的手指了出来，化的膏脂也被带了出来，从他的到床单上。

        守真颤抖着从旁拿起那白玉，她以前端抵住那个鲜红的肉孔往里挤，她不敢用力，楚之彦便抬主动将玉势吞了进去，然后他脸上的笑容便凝固在了脸上，下一瞬呼变得凌乱又急促。

        “之彦……疼吗？”守真本不敢乱动，她一只手握着玉势，另一只手替他拨开被汗黏在前额的乱发，她看上去在担心他，眼神十足十的真诚。

        为什么无论自己变成了何种令人恶心的模样，温姐姐都会怜惜他呢？

        楚之彦蹭了蹭她的手：“不疼，小皇帝的事，你得让我舒服才作数。”他还记着他们的交易，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掌心：“我冷。”说着他将守真整个人按到上，他其实是想与她亲近的，即便他知自己不。

        楚之彦绝不是第一次同人这么，他显然是被调教过。他上往她腰间了，主动抬腰方便守真动作，动作熟稔又自然。可守真却全然不似他这么轻松，她侍奉先帝的次数屈指可数，入佛门之后数年再不曾沾染男女之事，何况眼下这等颠倒错乱的情事。男子的后之用她虽曾听人提起过，却从未亲见过，她只感到楚之彦的眼紧的很，她插在里不知该往何动作，不多时鼻翼上便浮了一层细汗。

        楚之彦将她抱在怀中，他看着边的女人认真取悦他的模样，视线被蒙上一层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