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在梦里想的是自己与自己男人的男欢女爱,可是神女梦见的却是别人的。
那晚在神女庙里浴室之中,浸在水里的国师被宝寿折磨的几乎要疯了。
可是走火入魔的他这会什么都zuo不了,只能让宝寿挂在自己shen上,由着她自由发挥。
两条胳膊一个圈着他的肩膀,一个搂着他的脖子,丰ruan的ru随着女人的动作在男人的xiong膛上来回磨动,“嗯,嗯……”
男人倚着光hua的池bi一动不动,可是他并没有因为shen上挂了个人就沉下去,反而浮在水里,稳稳当当的让宝寿也跟着一起飘着。
分开的tui心里只进了一个tou,再后面的就直tingting在那儿一动不动,宝寿试着沉腰往下,那东西进不来,抬腰往上,又ba不出来。
一时有些xie气的宝寿干脆不再折腾,而是趴在国师的怀里,气chuan吁吁的,心脏突突突的一个劲的tiao,半天缓不过来。
她手脚并用跟个八爪鱼似的,枕着他的肩膀,宝寿心里想的全是自己学的还是不够。
早知dao国师在xing事上这么难伺候,她就跟父皇常chong幸的那几个小妈多取取经了,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把父皇勾的在床上跟个酒色之徒似的。
不过也不对啊,平常偷窥的时候,那哪是小妈们撩人,是父皇一天天的yu求不满。
这么只han了他分shen的一个tou,人又被热水围着,宝寿不过想了想又开始shen上热燥起来。
tou昏脑胀的发晕,尤其是下面sai的那个东西,戳了那儿,好像在幽幽的往外吐着什么,被迫撑开的xue,咬着肉zhu的花chun,一切又暧昧起来。
抬眸看向他,氤氲的水汽在他脸上凝出豆粒一般大小的汗珠,薄chun抿着,睫mao上挂了一点又一点水珠,伸手抹去那些水,抬tou蹭了蹭他的下巴,“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连句话都不说?”
“是不是故意的啊?我这样你很舒服吗?”
“对,很舒服!”张不开口的国师把宝寿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心中默默答dao,“公主,你这个样子,我很喜欢。”
气血翻涌的不似刚才那般厉害,国师试着将真气归拢,不再四下liu窜,可是几番尝试后,仍然不能如往常一般。
唯有与她交合的那里,不受控的真气正不住的往她的ti内涌去。
或许是与她亲密时liu出去了一些,所以浑shen经络气血比刚才束缚了很多。
她为什么停下了呢?
她若是能让自己xie出来,说不定就好受多了。
自己就能像梦里想的那样,抓着她的脚踝,把她压在床上,肆意的让分shen逞凶,让认识她之后就zuo的春梦可以成真。
或许是想早点结束这场在水里的情事,也可能是下面把人撩的浑shen躁动,宝寿从他的怀抱里抬起tou,眼神莫测的看着国师,勾着他脖子的那只手在他颈后nie了nie,“那次在你屋里,是我主动脱了你衣裳,上次,祈雨的时候,也是我脱了裙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