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浮云遮月，天光黯淡，仅余几点烛火，落在他矫健的腰腹之上，他将手指压在腰袴，将要脱去，殷晴心慌意乱，目光闪烁，以手遮目，再不敢看他：“你不要脱了……”

        燕归将她一路拖拽，带出洛家，径直抓入那夜他们居住的客栈，破门而入，先是一阵药香扑鼻，环顾一周，还是熟悉陈设，红罗斗帐，金钩苏，银屏花影。

        落在燕归眼底，只觉她满眼春情脉脉，少年口干燥，一咽口水，低声冷：“放下手，看着我，否则我上——”

        少年支起，从榻前小几旁，拿过那天买的春图，扔在她上。

        他眼底赤红，握着壮的物，来回动，低不止，切齿出声：“我宁愿忍着也不去见你，但你今日——我明明和你说过！你为什么非要和别的男人说话？”

        燕归斜乜她，一伸手，按住她向里脚，修长手指着她雪白小巧的玉足，温柔地轻轻拂弄。

        “你别……”殷晴嘴巴打颤，放下手，盯着他脸看，视线却怎么也忍不住往下瞟。

        “看得明白吗？”燕归问。

        殷晴背后发，她忽然升起一不好的预感，她不愿知晓，可燕归慢慢笑开：“我日日都在忍耐，你明白我有多想将你…”

        燕归仿若未闻，将下袴扯落，那竖直弹立的长枪直直向她，殷晴一下捂住发的脸，她认了出来，画册将这物什描绘得仔仔细细，却没他生得好看：“你别…”

        “我不要…”殷晴觉得他不可理喻。

        殷晴吓得浑僵：“蛇！燕归，我脱，我上就脱，你快把蛇弄走——”

        燕归不给她犹豫的机会，直接了当：“你来，还是我来？”

        殷晴不知他为何这么问，也说不出话，只蹬着往床榻里连连退去。

        少年将她鞋履一扯，眸色沉沉，畔一翘，似笑非笑问她：“今日很开心是吗？”

        殷晴撑着手，曲着往后缩：“燕归！你到底要什么——”

        “脱衣裳。”他目凶恶地看她。

        眼前寒光一闪，笛起剑落，少女一雪肤莹，冰作肌，玉为骨，映入燕归眼底。

        燕归扯了下嘴，当着她面，将外袍一点点脱下，出少年线条清晰，错落有致的腹肌。

        不等殷晴回答，一声令她胆战心惊的尖哨响，屋中一阵熟悉的窸窣声响，不多时，一左一右，两条赤红、翠青的长蛇爬上她的手臂。

        燕归将她放在榻上，亮火折子，点燃长烛，又回眸，目光如利剑般锁着她，接着欺而上，径直就去扯她衣裳。

        殷晴没动。

        “知我为什么宁愿夜夜笛，也不来见你吗？”

        少年只笑了一下：“殷晴，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温柔了？”

        老天爷，这可真要人命……

        殷晴愕视他，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他猝然止住话，兀地笑一声：“呵…对，你还不懂，你不知我在想什么。”

        “我…我不是…”殷晴想说她本不是故意，是他们先对她讲……她只是礼貌回应而已！

        他面覆霜雪，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少年骨骼纤长、如修竹漂亮的手指握住狰狞巨物，上下一动，便听一声重重气。

        “现在才听话？”燕归冷眼看她：“晚了！”

        殷晴似懂非懂，摇摇又点点，指下双颊绽开一枝春桃，粉扑扑。

“闭嘴！”燕归凶恶地觑她一眼：“你再叫一声哥哥我把你给了！”

        少年却一字不想听，手下骤然收紧，用力着她的脚踝，狠狠往他的方向一拉，殷晴“呀”一声。

        殷晴咬住，未答。

        燕归笑肉不笑：“你看明白我想什么了吗？”

        画折被摔得散开，一页页栩栩生，活色生香的缠绵春景；一对对姿态各异赤，白条条的人儿映入殷晴眼底，她又惊又怕，亦难掩心底好奇，向着画折怯怯伸手，往下翻，还未看完便被燕归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