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开荤的少年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一咬住便不松口,抽插之时大刀阔斧,毫不留情,少年昳丽脸庞热汗涔涔,耳边银铃空响不绝。
“叮当…叮当…”一声盖过一声。
早不似初时疼痛的殷晴也尝到趣味,浑shen酥ruan成水儿,要rong化在他shen上,在一下比一下重的ding撞里,她浑shen激灵打颤,从脊椎骨升起的快意蔓延到四肢百骸,雪ru被少年xiong膛压得七倒八歪,不成形状,口中jiaochuan吁吁,yin哦不断:“燕归…燕归…你慢点呀啊!”
燕归往下一瞥,只见花草丛丛里,一杆玉zhu长枪撑开花rui,进进出出间,带起nen肉翻涌,春水四溅,点点花汁落在下腹hua腻一片,好一幅绮艳淫糜的荒唐图,少年看得面红眼赤,呼xi渐重。
快意不决,累计攀升,殷晴止不住ruanyin而出:“燕归、不,我不行了……呜呜…我——”
下tou被撞得难受至极,似电liu似虫爬,酸麻酥ruan不必多言,又隐隐有溺床之意,令她不由自主顺着少年动作腰肢轻拱,玉tun摇摆,tui背高高耸起,脚尖一翘。
或是情蛊作祟,燕归心火躁动难消,动作凶狠,怎么也不消停,不够,不够,他伸she2,盯着她xiong前两团白生生的肉,一口咬下,入嘴huanen,胜过杏仁ru豆腐脑,恨不能将之吞入腹中。
两片薄chun衔住那雪上红梅一点,she2尖tian舐,卷入口齿间,以she2肉掂着,在嘴里来回gun弄,齿间在上一磨,又疼又麻的爽快之感倏然冲ding,殷晴腰肢一弓,颤颤巍巍尖叫一声:“啊!”
她shen下哆嗦,一gu直上云霄的快wei席卷全shen,瞬时之间,花xue收缩绞动,xie出大捧春水,顺着少年腰腹滴答淌下,连同gu间锦被也是shi淋淋一团。
高chao来势汹涌,浑shen都chu1于巅峰余韵里,min感至极,轻轻一碰便让殷晴舒爽万分,偏偏少年还不停下,像是要将她给生生捣碎了。
殷晴双眼朦胧痴醉,眼尾泛泪,口里咿咿呀呀:“呜呜,燕归…我受不了了……”
gungun热liu迎tou浇来,燕归也难忍,他长chuan一声,尽gen没入,眼瞧着自己被她全吞了进去,少年心底快意涛涛,舒爽之感如排山倒海将他淹没,又在柔nen花心重重ding撞几下,太阳xue突突直tiao,唤一声她的小名:“猗猗…我也忍不住了。”
少年shenti猛然一颤,深埋xuedao的玉zhu一阵抽搐,在她shenti里一阵tiao动,随着tang得惊人的激liugugu涌进,殷晴又止不住xie出。
在she1出之际,燕归如登极乐,toupi发麻,汗珠顺着眉骨划落,垂在幽黑眼眸下,似一滴泪珠。
两人xiong膛剧烈起伏,双双香汗淋漓,呼xi声声交缠,分不清谁比谁更重。
一番酣畅淋漓的情事终了,燕归面lou餍足,双颊绯红。
少年本就chun红齿白,而今眼眸如星,愈显明亮,这一笑更似勾魂摄魄。
他看向殷晴,直言不讳:“猗猗,我从来没有这么爽快过。”
殷晴心口一窒,呼xi焦灼,她将脸埋在他臂弯里,红霞漫漫的脸颊贴在他手tun里,一片guntang,只听她嗓音han羞带怯:“…我也是,燕归。”
“别叫燕归。”燕归抱住殷晴,亲亲她红玉般的耳朵,吐息间扫过她红扑扑的脸颊:“叫我不恕。”
中原见人更习惯于恭称表字,苗疆恰是逆其dao而行之,名由族长而定,字乃父母所择,除却至亲之人,无人会叫字。
“不恕?”殷晴记得,她曾在那把造型别样的匕首上见过这两个jing1雕细琢的字。
少年低低“嗯”了一下:“是我的字。”
好一会又添了一句:“我里阿给我取的,就是我娘。”
“我想听你叫。”燕归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在少年黑白分明的眼底,写着说不清的渴望。
殷晴呆呆看他,少年满怀期待地cui促:“快一点。”
“不…不恕。”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