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原因,事无巨细,一字不落。
她沉眸,目光落向手里的粽子,知他在等自己一个回答,顿了顿,轻声
:“谢谢。”
“手好多了么?”他哑着嗓子问。
霍曦抬眼,看梭沙正在看自己右手手腕,伤已痊愈,只有一翻出白肉的疤。
她:“好多了,留一
疤不碍事,平时
些手链手镯能遮掩过去。”
“对不起。”梭沙歉的语调沉了几分,低着
,“我没想到…”
“没想到我会因为你和暻哥哥决裂自杀。”霍曦接过男人未完的话,释然淡笑,“因为你心底认定我生惯养,可能会伤心两天,却不会闹到动真刀真枪的地步。”
“不,不。”梭沙忙否认,怕她误会。
“你们在大选起争执那天,我还跪着求暻哥哥,问他如果我愿意嫁给你,一切会不会回到最初。你也知,我没有别的办法。”
霍曦停了片刻,平静:“谢谢你没有在最难的时候抛弃这个家,你肯定有你自己的考量,爸爸没有看错人。”
听她说谢谢,男人却未曾如释重负,呼化成刀子扎进
膛,愧疚和后悔拉扯着左右两半
躯,几乎能将他从
到脚彻底撕碎。
他甚至想象不出她去求霍暻下跪的场面,那太骇人,会在午夜梦回得他发疯。
“对不起,我不知情,了你肩膀一刀。”事过千帆,她坦然向他
歉。
“曦曦,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梭沙双手交叉握紧,向她忏悔,“这个计策是我主动向阿爸请命的。”
“爸爸也知。”她讶然,下意识脱口而出。
“是,我接到国会笼络的消息后,就向阿爸提出了假意倒戈的请求。暻在明面和国会对峙,我在暗搜集吴拿瑞钦和杜塔叛国的罪证,见机行事也方便一些。父亲起初并不同意,认为一旦暴
会满盘皆输,他怕我会对你心
。”
梭沙话罢,紧张地用大掌抹了把脸,他不敢观察她的反应,脖颈后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她若有所思,问:“暻哥哥呢?他是什么时候知的?”
梭沙诚然:“父亲离开仰光的第三天,我匿名将他
枪寄回大宅,阿暻大概从那时起就开始怀疑了。”
霍曦心里掠过阵阵凉意,她一时竟无话可说,自己还心疼缇慕妹妹活在暻哥哥的骗局和机关算尽里,原来被骗的人,从来不止妹妹一个。
“时间不早了,我先去给妹妹送东西。”她略显仓皇,拉起行李箱就要走,一只大掌愧然伸出,桎梏住她小臂。
霍曦双僵在原地,余光扫到梭沙起
站到
侧。
“求求你,曦曦,别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