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病了，怎么回事？可是在东受了委屈？”

        顾行之坐在榻上，抓住戚雁来放在锦被外的手。

        何况……

        “没有。”戚雁来勉强扯着嘴角回答，随即便又将糊弄岳氏等人的话说了一遍。

        --

        顾行之温温柔柔地问，十足关心妻子的好夫君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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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如此？”顾行之盯着戚雁来的双眼，锐利的眼神仿佛鹰鹫，让人无所遁形。

        戚雁来只觉一阵冷一阵热，好似一边浸在冰水里一边烧在火焰里。

        既然顾行之能与江铃那般颠鸾倒凤，为何她就要为他死守贞？

        戚雁来抬眼看他，“夫君……”她声音微弱地唤了声。

        她很累，只想一个人待着，谁也不想理会，可没人给她这个机会。

        这疑虑却更让他恐惧和愤怒。

        他叫着两人闺房间的昵称。

        被子里，少年轻动了下，长长细腻的发丝磨蹭着她的。

        她的夫君质问她，怀疑她，而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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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要为失去贞洁而哀叹，早在神恩寺之行后，她就已经失去了贞洁。

        只不过那些事本不容她抵抗地发生，甚至包括今早的乱，以致戚雁来甚至来不及调整心绪，便被一波又一波的变故冲击。

        那些似乎，又不算什么了。

        锦被下，那颗茸茸的颅忽然微动，抬，一个的东西蹭过戚雁来外阴花，戚雁来猛地一颤。

        戚雁来眼里划过一丝嘲弄。

        顾行之大踏步地推门进来。

        当然不止如此。

        他推门的力气很大，显然是带着气来的，气势汹汹走到室内床前，却看到戚雁来真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心里的不满才消减了些，但却又添上另一疑虑。

“啪！”

        “雁雁。”

        不论顾行之如何，为顾家主母，戚家的女儿，孩子的母亲……她不应该也不能出让所有人蒙羞且对她失望的事。

        她被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肆意玩弄，嘴巴生生被地合不拢，以致离开东前，还请了太医确定无大碍才离开。

        ――一瞬间，戚雁来脑海里曾闪过这个念，但很快就因为过于荒谬而被她亲手挥去。

        然而……相比起他的那句威胁，那些画卷里的画面，以及今早的母子乱乃至现在还躲在她被子里双间的顾初……

        那是顾初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