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喻可意你快进去，现在十点半还不到，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喻舟晚推了我一把，“别出来也别发出声音，他们不会进浴室的。”

        “是不是里面空调有问题？”我听到喻瀚洋径直走进来，“还好啊，风蛮大的。”

        “晚晚，你怎么现在才开门啊，”石云雅有些愠怒，不过看见女儿完好无损地站在面前，倒没有直接责备她，“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毫无节奏的急切敲门声堪比命信号，喻舟晚盯着床上残留的水渍，忽然站起来将我连拖带拽进浴室里。

        “上什么厕所，你刚不是才在外面上过的，”石云雅不耐烦地促，“我们宝贝晚晚今天累着了，明天还要去画室，你别耽误孩子睡觉，憋着吧。”

        “商场里的衣服能直接穿？都很脏的，”石云雅嫌弃丈夫的愚钝，“晚晚听话，我们回家再洗吧，正好酒店里的巾也不干净。”

        我挥了挥手，它又熄灭，为了合好喻舟晚演的戏不穿帮，我只好坐进浴缸里拉上帘子，防止再被感应灯捕捉到动作。

        “等一下，我可是你妹妹，又不是来找你偷情的陌生人，”我解开她脖子上的带，“不是你说让我告诉她俩我晚自习下课来找你的，忘了？”

        下楼梯时还能感觉到两间黏附着尚未完全风干的残余，我隔着裙了一把，在黑暗里回味着发生一切，爱、藏人、逃离，偷情得逞的心惊肉让我心中充满欢愉，下台阶钻入酒店逃生门指向的步行街，将自己藏入拥挤的人里。

        “晚晚？晚晚？看来是真睡着了，亲爱的，你先在这里等着，我打电话给前台客服让他们送钥匙。”

        隔着透的长发我糙地摸了摸喻舟晚的，以示安和肯定，她像得到了上位者的允许，终于获得了解脱，彻底松懈。

        喻瀚洋和石云雅的声音穿过房门，“开门，你在里面吗？”

        反手锁门，关灯，我坐在桶盖上还没彻底清醒，镜前的感应灯唰的全亮了。

        我躺在那儿缓了许久，急促的呼才平静下来，声带上跃着的轻哼被咽下去。

        指尖在她的红痕上舞，她漫着水雾的眼睛阖上许久才缓缓睁开，抱着我弓起的右，纤瘦的腰肢来回摆动，乌黑的长发被汗水彻底浸，力气愈发地小了，停下来的频率越来越高，每当她的动作停住，落在肉上的手掌又会让她下的水重新出，她咬牙直腰磨一阵，随即更加脱力地倒下去，白皙的肤上清晰的巴掌印化进一滩红色里，彻底熟透似的。

        我听到他难为情地嘿嘿一笑，靠近门的声音又远去了。

        我在心里默数了三十秒开门，也不回地从电梯相反方向的安全楼梯跑下去，全然没有留意到在我从走廊拐弯之后有一个人影紧随其后打开了房门。

        “可意，可意……”喻舟晚趴在我上幼犬似的小口小口地息，“姐姐的好吗？”

        “东西全带上了吗？”

        “晚晚？”

        我是醒着的，可思绪始终是大片空白。

        “走吧走吧，不早了，咱退了房赶紧回家休息，”喻瀚洋说，“等会儿，我上个厕所就走。”

        “好累啊，我动不了了，”她小声地哀求，“用手，用手可不可以……”

        我起穿衣服，将空调换了风向，温度打得更低。

        喻舟晚撑着坐起来时手臂在不停地发抖，迷瞪瞪地在一团糟的床被里找手机，从脸上蔓延到全的红过了半晌才在冷风拂下退了点。

不自禁地了一口气收住小腹，还是没能阻止水倾而下。

        她倒下来，一动不动，情绪和崩溃成一地狼藉。

        “爸，妈。”

        “那你不早说，让你妈路过商场给你买件干净衣服。”

        门卡卡槽滴滴响了一声，外面的灯光全熄灭。

        “不要了……”

        “喻舟晚？”石云雅的声音充满焦急，“老公，她是不是睡着了，我们要不找前台来开门？”

        “我刚刚洗了个澡。”听上去他们三人穿过走到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