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容易才平定了气息,躺下来,闭上眼。
齐思音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文件,仿佛没有听见。
齐思音看出我的心思,手顺著我的一路缓缓摸下去,“放心,我也不愿意让他们看到小天这麽诱人的样子,何况里面还
齐思音不许我穿衣服,并从物店定制了一条项圈给我带上。每天,他牵著我在屋里走来走去,
本就同牵一条狗没什麽两样。甚至後来,他说我
神不振奋,还要拉我到花园散步,虽然所有佣人都被他打发走了,整个齐家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还是不能忍受在
外赤
的走来走去,我求他,这次真是苦苦哀求,他却说这样只是为了彻底去除我的羞耻心。
我不喊了,我知他不是没听见,既然喝不到水,还是省省力,保持住
内最後一点水分。
我艰难的吐出这个字,嘴好干。昨天晚上终於在极度疲惫中昏昏沈沈睡去,一早醒来,
咙里干的如同火烧,迫切的想喝水。
“水……给我点水。”我用力提高声音,然而齐思音仍然聚会神的盯著手中的文件。
“尝到了吗?这就是被欺骗的滋味。”齐思音冷冷的说,看著我不停剧烈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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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水……”
这一天,我蜷缩在沙发里,尽量把自己的某些位隐藏起来,我始终还是丢不掉羞耻感。齐思音坐在我
边打电话。
夜晚或者稍稍离开我的时候,齐思音还会用锁链锁住我,可能怕我自杀。他把我想的太有勇气了,我是个胆小鬼,我没有死的勇气,或者说心中生的愿望太强烈,尤其是在这次未遂的杀人之後。
我顿时心慌意乱,虽然差不多已经习惯这样呆在他边,我却决不愿在那两个人面前如此难堪。
“阿静和方唯上要过来。”他放下电话笑咪咪的看著我,“真是的,看我好几天没出现,就以为我出了什麽事。”他拉拉我的项圈,目光猥亵的看著我
的
,“其实一直我很愉快,能跟小天这样坦诚相
。”
我吃力的接过水杯,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
“噗”的一声,这一口又全数到了被子上,
咙被呛的如同撕裂开来──这是酒!他居然拿了一杯烈
白酒给我!我因为发烧刚好,鼻子还不通气,所以没有闻出酒味。
早上把文件送到我家,有紧急事就打电话,我什麽时候去再通知你。”他啪的一声合上手机,转对著我,脸上仍然是充满恨意的笑。
他现在必然恨我入骨,我想起齐思音捂著血的伤口时脸上的表情,是我看错了吗?那里面有很明显的伤痛。一夜过去後,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当时怎麽会有了那麽大的决心要杀他,还一向以为自己
善良;看到他受伤的神情,我又为什麽会感到隐隐歉疚?
一杯清冽的水出现在眼前,齐思音静静注视著我,脸上的神情很复杂,有怜悯,有愤怒,也有憎恨。
我早该知他没这麽好心,尤其是在我刚伤了他之後。
我不知这样还要持续多久,这要视他的心情而定,直到他认为我完全驯服了,才会结束这种训练。我其实已经屈服了,这次是真的完全屈服。我承认了,我就是懦弱,没出息,我不想再有第二次被
入
化的蜡或其它可怕东西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