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洵这次走时凄凄惨惨,眼眶还红着,步履蹒跚地被内使扶着走回了寝gong。
灵台gong里女帝由奉行侍奉着穿了常服,午后在偏殿里召了薛沛来见。
薛沛又长高一截,如今看着活脱脱是个清秀少年了。
薛成渡跟她父皇是一脉相传的好美色,薛沛生母是有名的美人,到他shen上在gong里锦衣玉食的养大,端的是天潢贵胄独一份的小皇子。
“孤看着,你也是时候可以出去开府独居了。”
薛成渡与他共画一副秋雁图,她的丹青本不算好,但这么多年来总在人shen上作画,也练有了三分神韵。
她本是真心觉得薛沛总在gong里住着也不方便,加之年纪稍长,出去开府顺便封了亲王,以后也方便他成家。
谁知薛沛闻言瞳孔一颤,扭niedao:“臣弟还不急……以前总说总要赖着皇姐赖着戚父君,皇姐还答应臣弟了呢。”
薛成渡看他一眼,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心想也随他去,于是dao:“不急就不急,以后若是什么时候想出去了,记得跟孤说。”
说完又笑笑,低声dao:“外边的天才叫天呢,你若是出去了,肯定就不愿意再回来了。”
“皇姐说什么?”薛沛没听清。
薛成渡细细画了大雁羽mao,略dao:“没甚么。”
落日时分薛沛抱了画走,说是要回去继续画,画好了再找女帝品鉴。
薛成渡回tou看奉行,看似随意dao:“可来了?”
奉行恭敬dao:“下午便来了。”
薛成渡玩味一笑,点点tou吩咐:“传过去,孤ma上到。”
“是。”
娄泽所住是两进的大gong宇,薛成渡登基时亲自命名为“泓安”,因为没有中gong,后gong侍君们便定时定日向娄贵君请安叙事,场所便在前殿。
后殿则是娄泽的寝殿,连有接驾的外间。
薛成渡看着天色渐暗,便带着人直奔泓安gong,一进二门,没有旁人在侧,只娄泽的内使上前来迎接,行了礼毕恭毕敬dao:“贵君说了,叫陛下自己进来呢。”
“耍什么花招?”薛成渡解了罩衫,扔给奉行,只留长袄和外裙。
“陛下进去就知dao了。”两个内使对视一眼,笑嘻嘻dao。
薛成渡一挥手,示意奉行带着人留在外tou,自己大步上前,掀了吊着的门帘,往外间进。
外边天色已暗,室内燃着蜡烛,bi上嵌几颗夜明珠作灯,光线还算明亮。
所以薛成渡一进来便看见外间两架宽大矮几上,并趟了两个光luo美人。
她一挑眉tou,嘴角忍不住的上扬,但还是故作冷淡,上前观察。
矮几比寻常喝茶的小几大了几倍,几乎是一张ying床,供二人并排躺倒。一个靠外,平躺在上;另一个则是侧tou朝内,shen上还裹了一层半透白纱。
正是娄渝娄泽两兄弟。
娄泽在女帝进来时已经羞红了脸,满目柔情,眼里亮晶晶的。
他全shen赤luo,双手归拢在touding捧着一晶莹小碗,碗里装着半个石榴,还有十数颗剥好的石榴籽。
口中咬住一颗剥壳荔枝,荔枝肉lou在外边,与他pi肤一样盈白。
一对鸽ru四周被红绳绑了向里凑,nai尖zhong大,用一色的细绳各绑了小串紫putao,把naitou围住,rong为一ti。
肚脐上立了一只描青瓷茶杯,随他呼xi起伏,隐隐约约能见溢出的茶水liu到腰上,留下水渍。
腰腹上还有几个时兴的果子,错落有致。
下shen则门hu大开,朝女帝进来的方向曲起膝盖,敞开双tui,lou出同样被绑的玉jing2和已经shirun的花xue,薛成渡多看了两眼,那花chun颤抖,xue口微微张开,应该是han了什么东西,花he在其间要出不出,还随主人绞xue而往回收。
薛成渡往前来,在他玉jing2上弹了一下,娄泽立即“唔嗯”一声,因chun间的荔枝无法开口,眼里却全是柔媚之意。
女帝笑笑,摸着他颤抖着大开的双tui,走到另一边,正对上了娄渝来不及躲闪的目光。
他不比娄泽已经嫁人承chong多年,年纪虽长,但还存了几分chu1子羞涩,而且毕竟是与弟弟同侍女帝,更添羞耻,不好意思赤shenluoti,外罩薄纱不说,xiong口跟下shen还各缠了几层绸缎。
他本侧躺,嘴里一样叼了荔枝,和女帝对上目光时还呼xi一窒,垂下眼帘去看桌面。
薛成渡细细打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