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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料子向上一推,只见粉窟那chu1,细腻的白,chaoshi的汗,干干净净的粉,还有汹涌的,早已晶莹淅沥的hua腻水渍。
好漂亮的小xue,丰腴得好似个白馒tou,切开的那daofeng隙,又勾着jiaonen的粉,等他疼惜一番,那成色又会幻化成激动的殷红,再汩汩挤压出他馈赠的浊白……
明明已经看了那么多次,可他还是觉得惊艳,就那么握着她的脚腕抬上去,贪婪地盯着她的私chu1直勾勾地欣赏。
她连夹着tui磨蹭的那点wei藉都没有了,难受得捂住脸颊,竭力缩着tui,shen下的小粉xue却因chui了外面的凉风,一个劲的min感着吐出花汁来。
伊比利斯知dao,她对xing始终有种羞耻感。
即便他给她的药这么猛,她已经情动到这个份上,却还是不愿意把手戳进那chu1,去缓解一番——即便他已经教过她很多次。
他抱起她,抱她到犹大椅前,那是一尊可怖的刑ju,合金的锥面的ca拭得一尘不染,平整得能够映出两人的模样。
伊比利斯拿它当zuo欢爱时的情趣镜子,但这东西实际的用chu1却令人反胃——将受刑者吊在绳索上,下方放置金字塔形的“椅子”,然后将吊着受刑者的绳索向下放,让金字塔的ding端插入罪犯的gang门或阴dao。
巨大的压力和对gang门或阴dao口的拉伸会造成永久xing损伤。在施刑时,为了加大酷刑的效果,执刑者会在受刑者shen上增加重物,通常会造成受刑者因穿刺伤而死去。
而他就站在她的shen后,衣冠楚楚,穿dai整齐,怀里禁锢的女人却早已衣衫凌乱,春光乍xie,白nen的xiong团与匀称的大tui格外抢眼,他抬起她的一条tui挂在臂弯,女孩shen下粉nen的蚌便张开了口,淫乱的翕合着,汁水琳琳地顺着站立的那条tuiliu下,在脚踝chu1积蓄出个小水泊,水渍慢慢洇却,只留地毯上一抹不易察觉的暗色。
锥面把这一切照的清清楚楚,包括他拉着她的手,那小花chu1细rou轻捻,那么好看的手指,纤细秀气,也沾了满手淫乱的水。
他咬着她的耳朵轻哄她,“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这样,玩弄自己?”
他啃咬着tian舐着,手上抓着她自wei的动作也不停。
“不……”
她抗拒地想要抽手,可药效到了,她好yang,好空虚,难以形容的渴求,牵引着她,竟去迎合他的动作,指腹一直探到了她从未想过的深度,那里chaoshi,炙热,一阵阵的收缩,好似裹挟着她的手指像ti内勾引,她越是抽离,那些层层叠叠的肉bi就裹挟得越是卖力……
她觉得好可怕,好抽象……chuan息也愈发迷乱,眼底逐渐被咪蒙的yu色填埋。
她的shen子无力地ruan下去,就快顺着他的xiong膛hua落,却被他猛然攥住下颚,bi1她直视锥面映出的景象——
双tui大开的美人,就那么旁若无人的玩弄着自己水淋淋的私chu1,shen后倚靠的男人高大英俊,华贵的衣着,连扣子都扣得一丝不苟,只与她贴近的ku料上沾shi了她的淫水,好似只有她,衣衫不整,媚得好似放浪的女妖。
好似是她在献媚,不知廉耻地勾引他……
她脑中翁得轰鸣一声,顿时一片空白,积蓄已久的热liu终于哗啦啦得倾泻而出,“呜……”
那一声小兽似得无助低yin,伴随着纤腰一ruan,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手里满是黏腻的huaye。
可是还不够,她还是难受,还是好热好躁。
温凉的chu2感,是他抬手给她抹去了眼泪,“dang妇,知dao你的样子多欠cao2了,是么?”
他的手也是shi的,挂着她的泪,还有刚刚的淫水,却蹭在了她大口chuan息的chun上。
她被他轻轻一提,便被拦腰抱回了王座,只不过这回是跪趴在王座跟前,淫乱地撅起屁gu。
狼王在床上是很有病的,或许是从前在发情期nue杀女nu的习惯,他甚至真正交pei的时候也沾上了残暴的恶习,在极致的xing快wei时,喜欢掐着她的脖子she1jing1,却时长控制不好力dao,留下淤青的指印。
而且他拿nue待当调情,往往要先折磨得她jing1疲力尽,再好好享用。
于是,ru夹被他夹在女孩翘立的玫红上,就连下shen张红的阴di也要夹上一个。
双手被铁链捆住,她犹如一只求欢的母狗一样,撅着屁gu趴在她shen下。
可等待她的并不是xingqi的蹂躏,而是他一次次声音清脆的掌掴,巴掌打在她chao红的tunban上,shi意汹涌的小xue上,ru浪丰腴的酥xiong上……她会惊叫,然后shen子颤栗地闪躲,可shen下羞耻的水,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