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生气自己被呛声,直接抬脚踩住了他的嘴巴。
“我可不喜欢冲我大喊大叫的狗。”
“闻景曦,我在边
五年、是什么名号你堂堂一国之君不会没听过吧?你若是愿意,大可试试看、试试我会不会。”
闻景曦自然不敢赌。
那夜承乾殿灯火通明,昔日高大伟岸的
躯一夜间枯萎蜷缩、在龙床上显得那么瘦小。那个人伸出枯稿的手颤抖着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对他说:
“曦儿……抱歉……父皇……父皇不能陪你了。……日后……咳咳……日后你自己要……要照顾好自己……要守好江山……守好大启……”
说完就耗尽气力似地闭上双眼,渐重的呼
声像破败的风箱,渐渐的连
气声都听不到了……十三
钟声敲响,不满十四岁的小皇子眼前一片水雾迷漫、没能看清孤独清苦的未来已近在咫尺。
他答应了父皇的。要守好江山。
启光帝伸手用力挪开踩在嘴上的靴子,顾不得
拭
上的血丝和污泥、卑微地乞求他兄长。
“别这样……别杀人……我会活着,你……你对我
什么都行。”
闻子墨早料到他会这么选。
带着得逞的笑揭开深渊的真面目,等着闻景曦心甘情愿地自己
下去。
“陛下可真是心系天下。罢了、看在同胞兄弟的份儿上,我卖你个人情。只要陛下老老实实地
我的贱狗
、乖乖听话任我玩弄,我就放过他们、也放过天下,还会替陛下守好江山绝不让蛮夷有机可乘,怎么样?”
长久的静默。
答应他吧。答应他就好了。
只要自己够痛够难堪,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受苦了。
多划算啊。江山可以永固,百姓可以无忧。
只要牺牲他自己就好了。
他本就是一国之君,自然要为江山社稷肝脑涂地的。
这本就是他的宿命。
换种方式罢了。
“好……”。
他说,开口的时候他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带着所有年少旖旎的旧梦妄念、“噗”地一声、消散在尘埃里。
“我答应你。”
闻子墨咧开了嘴笑。
“我?你见过哪条狗自称我?”
闻景曦羞红了脸。
算了吧。他咬着牙在心里说。
别挣扎了。都答应了不是吗?还立什么牌坊呢?
不就是自轻自贱任人羞辱吗?忍一忍吧,忍一忍就过去了。
反正他这么恶心自己厌恶自己,不会多久的。等他腻了倦了,自己就可以解脱了。
他抬起
,再次开口:
“贱狗是您的
隶,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