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过：有可能萧恒还挂念着他，会在某个夜晚想起自己的人生中有过一个叫柏棐航的dom。但他从来没想过萧恒会回来找他，求他再次自己的dom。

        原因无他，萧恒是个过于骄傲的人。他把太多的负担加注在自己肩上，一路走着只能直腰杆，不然那些东西倾塌而下会将他淹没。何况他们之间结束得太过难看，碎了的镜子是拼不回去的。

        手上的信息卡一直没被接走。萧恒额角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手臂沉得有如千斤重。他突然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见面，那时他也让柏棐航等了很久，所以，这算是另类的报复吗？

        不过他可比柏棐航人多了，萧恒苦中作乐地想着，当时柏棐航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半点没累着，而现在他的手臂酸得像是要废了。尽如此，萧恒还是没有放弃的想法，安静地等待一个判决。

        那张卡最后还是被接了过去。

        柏棐航略地看了眼上面的信息，林林总总共个项目，每个选项的后面都打着意味可以接受的绿勾。

        柏棐航原本还一片淡然的眼里瞬间布满阴云。他冷下声音问：“每个都可以？”

        萧恒把手重新背回后，有些气地答：“是。”

        柏棐航冷笑了声，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将左搭到右上：“那现在，给我看。”

        什么？！

        萧恒慌忙抬起，就看见柏棐航冷着一张脸注视着他，不带一丝温度。对萧恒而言，肉上的疼痛都是可以忍耐的，他最不能接受的是人格上的侮辱，这种如同畜牲般随地排的行为无疑超出他的底线，但信息卡上却反常地打了勾。

        明明之前喝过几杯起泡酒，但听到这句话后萧恒那零星半点的意全被憋了回去，甚至缩紧了膀胱肌生怕漏出一滴。

        “在…这里吗？”

        “对。”柏棐航语气依旧冰冷，“在这里，不许脱子，就这样出来。既然你说可以，那就算是入门测试。”

        萧恒低下，大内侧肌肉用力到绷紧，小腹也微微鼓起，但还是克服不了心里的那枷锁。约焦急就越容易慌乱，感受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萧恒心里的那弦越绷越紧，终于在柏棐航衣服摩一声的时候啪得断了：“对不起…我…我在试了，再给我一点时间…”

        他的手终于摸到裆前，可以说是暴地蹂躏着那块肉，但除了疼痛外没有任何帮助。甚至将本来有些兴奋的兴趣弄了。

        柏棐航倒是没想到萧恒能到这种地步，却还是没有放过的意思，“这就不到了？”如同恶魔般的话语直往萧恒耳朵里钻，“这只是最基础的，等你出来后，我还要你去一口，甚至全干净，你得到吗？”

        萧恒的脸瞬间白了，甚至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有种要干呕的冲动。

        明明已经决定无论柏棐航要他什么都会坦然接受，但此刻的萧恒有些退缩了，他发现自己还是不成一个完全听话的sub，满足不了柏棐航的需求。

        没等萧恒找回自己的声音，薄薄的一张信息卡又被扔了回来，“重新填。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想好了，别不自量力。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也没兴趣，没必要这样讨好我。”

        萧恒面带茫然地捡起那张卡，半晌才反应过来：“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是…愿意…接受我了吗？”

        柏棐航有些疼地眉心：“试用期。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立刻结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