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然想到一条很大的狗。

像个索取拥抱的姿势。他莫名其妙地看着你，由你摆布，眨巴着眼睛。当你摆好了，满意了，准备离开，雷米尔一把抓住了你。

        尽可惜，每一次你依然迫不及待。

        “就这样？”他对你挑了挑眉，“认真的？”

        你曾给他疗伤，理他上大量的伤痕。他的里有被反复侵的痕迹，咙里却没有，想来那些人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把肉的官放进一口锋利的牙齿之间。雷米尔的牙齿比人类尖锐，但当他吻你或给你个口活，你很少意识到这点。长着利齿的生物对你藏起尖牙，他的与你一样柔。

        你还没有脱掉拖鞋，尽家里的地板几乎一尘不染，踩上床还是让你颇为在意。你几次往下看，雷米尔发现了，他抱怨：“别那该死的鞋了！”

        你们重的呼声汇合成一片，雷米尔不再动你，他握着你的手，把你的手从他的阴上挪到屁上。“我想要你……”他咬着你的耳朵说，“我。”

        他没有转过去，仰面对着你，在你的手指进入他时颤抖着吐气。你闻到了一点不安与恐惧，那种在侵受害者上萦绕不去的东西。但当你停下，他又促你。雷米尔的眼睛紧紧盯着你，好像拽着一救生绳，眼睛都不眨。

        它的名字是闪电，一条非常优秀的工作犬，看上去像品种不纯的德国牧羊犬。它一度与你们一起工作，很聪明，而且不知怎的很喜欢你。闪电有一口尖锐的牙齿，它能咬断恶魔的骨，却从未破你一点儿。大人们不在的时候，你偷偷把营养剂喂给它（闪电的训练者认为它需要保持饥饿来保持灵与凶猛），它偷偷你的脸。

        你问他还好吗，他仓促地笑了一下，说要是有套子就好了。你迅速离开了一下，拿回一个避孕套，雷米尔的眼睛瞪得老大，看起来对家里有这个万分惊讶。“我是这片辖区的神父。”你说，“也负责一些公益事业。”比如给附近的青少年发避孕套。

        闪电真的很聪明，有其他人在的时

        他把你拉上了床。

        你的在子里起，像听到铃铛声的饿犬。你们已经这样了很多次，接吻，彼此抚摸，互相磨蹭（雷米尔那叫“手活”，跟“口活”对应）。有时候你们会给对方口交，他把你得魂不附，也教你怎么他。你学东西很快。

        从上次他在地板上骑你以来，几个月了，你不曾再插入他的――而这不是你发麻阴发痛的原因，至少不只是。他让你这么，不是你强迫他，也不是为了证明某些事，只是他想要。你的牙齿一时间力不准，在他肩膀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这让你感到抱歉，而雷米尔没有喊疼或推开你，反倒吐出一口灼热的息，你觉得这是个“继续”的信号。

        这回雷米尔真的开始笑了，他大笑，说：“神父还真是方便。”他用牙齿咬开了包装，你看到他出的犬齿，这才意识到他的牙齿多尖。

        今天雷米尔脱得比之前都多，也把你脱得光。肌肤相亲的感觉很好，温煨着温，肤贴着肤，你喜欢这样，你甚至想要黏着他一整天什么事都不，何等堕落。你抱着雷米尔时觉得自己着什么甜滋滋的东西，口生津，想要吃下去，又舍不得吃下去。你想跟他爱，但是完你们需要洗澡，然后你们会继续各各的事，或者你要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你觉得那有点可惜。

        他胡乱踢掉了你的鞋子，开始吻你。你跟他一起倒在床上，一块儿在弹簧上动了几下，这感觉真的比木板床好。床很大，不像沙发，你们可以伸展开肢。你们的纠缠在一起，七手八脚脱下衣物，把它们扔得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