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江榕狠了心，拿着子往那张小口里戳。

        陈棠沉默了片刻，诚实：“之前没有过这种事故。不过一般挑选这种程度的下手都不会轻，破血是肯定的。”

        江榕不自觉地抿了下。尽早就知会是如今的境地，可事到临却仍旧觉得耻辱。想要逃跑的声音突兀地在脑海里响起，然而那个念刚起，爷爷的病单和合约上天价的违约金又让江榕迈不开脚。

        她用镣铐把江榕悬着的两个脚踝铐住，确保他不能躲闪也不会伤害到客人，才走到另一个房间，对埋在桌子里装鸵鸟的江榕说：“墙的那边有扩音，客人如果有要求要尽量满足他。还有这边虽然没有设备，但声音很大的话那边也还是能听到些的。你签的合约上说了程度不限，所有没有时间限制，也没有程度的限制，我们只会保证你的生命安全。”说完，她把一堆检测机理指数的东西贴到江榕上。

        没多久，后的门发出一声吱呀，再接着是两比较杂乱的脚步声，只听陈棠说：

        没跑多远，陈棠就拉着江榕到了一个正常大小的房间里。

        直到看着贴在手腕、心脏等的一堆导线，江榕才真正有些害怕。尽之前已经明确了危险，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直面有可能的死亡，心检测仪均匀发出的“滴滴”声仿若最恐怖的锁魂曲。他忍了会，还是忍不住颤着嗓子问：“棠姐…我会死吗？”

        陈棠带过许多新人，早就看习惯了这种事，甚至江榕还是其中适应得比较好的那个。不过少年已经够害羞了，这种话不能说出口。

        外面的口已经被搓洗干净，可里面却还要进行灌。

        陈棠给江榕的腹缠上一圈护腰带，接着按下墙上的按钮，口的周围开始膨胀出塑胶，深蓝色的材料不断生长，最后紧紧缠住了江榕的腰。

        屋里只剩江榕一人听着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好像要从嗓子眼里出来一样，和另一个声音频率完全一致。

        房间四周都漆成清新的淡绿色，只有正对着门的那面墙上开了个半米长的大，可以看到另一边是个仄许多的小房间。

        他立即羞红了脸，什么动作也不敢有。

        那子怎么也插不进去，反而扎得口又胀又疼，都有些了。

        被凿开的墙约有五厘米厚，口开得离地有一米二高，要江榕点着脚才能堪堪碰到地板。而前面的桌子则又矮了三十公分，这样一来，江榕就只有一个屁被托在最高，像是献祭一般高高撅起。

        陈棠却有些心急，她回见江榕还站在原地，直接推了少年一把，促：“快些，别让客人久等了。”

        江榕认命地跪在坚的地砖上，拿起一次水均匀涂抹上，就要往后里。明明资料上看着十分简单，可实际作起来却始终不得其法。

        江榕点点，但他很快意识到陈棠看不见，又嗯了声。

        尽是接客，Haze里也分为同意行为和不同意行为两种。像江榕就是不同意行为的，在服务的时候不允许阴的插入。所以如果客人超了这条线，他就可以呼救然后按下边的按钮让工作人员进来理。

        换好衣服刚好过六点半。陈棠有些急躁，拉过江榕就跑，边跑边说：“客人来得稍微早了些，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姐之前跟你说的记下了吧？”

        江榕心一横，大步走了过去，不用陈棠就直接俯趴在那个上。

        塑胶缠得越来越紧，把每一丝空气都挤压出去，还妄图挤压江榕腹内的空间。江榕觉得小腹好像要被压平，甚至有些想要干呕。好在最后塑胶终于还是停止了膨胀，只像是束腰一样紧紧缠着江榕的小腹。

        三遍灌洗下来，江榕上又出了许多汗，只好再冲了个澡。

        陈棠指着那个说：“趴过去吧，撑在那边的桌子上就行。”然后又连忙去打理其他的东西。

        塑胶膨胀的时候发出些类似于噗噗的气泡声，江榕有些被吓到，第一反应就是要往上看，却立刻被陈棠搂住骨，提醒了一句：“别动，歪了就不好看了。”

刷过自己的。水温被调得很高，江榕却似乎毫无知觉，直到肤被得通红，浑上下都像熟了的虾一样才伸手关了开关。

        终于，他挪动步子，像是蜗牛般一寸寸往口那边挪。

        对讲机那传来消息说客人已经到了，陈棠没有时间继续安抚江榕，匆匆跑出了房间。

        江榕尝试着挪动自己的子，却发现被缠住的地方像灌了水泥般本动不了，只有一个撅着的屁可以在空中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