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起来，还没干的眼下再次过了泪水。

        林焕这次听清了墙对面的哭声。他惊叹着两人不仅长得像，就连声音也那么像，都是糯糯的，好像一掐就能掐出水来。班里的同学都说江榕高冷，只有林焕知江榕其实是个很热心善良的人，路边的猫狗会去喂，找不到家的小孩也会去关心。不像他，表面上阳光开朗，内心都快朽烂了。

        而且对方的年龄听着也不大，应该是有困难才会来这份工作吧。

        思及此，林焕心里也生起了恻隐之心，不想再多苛责这只屁。

        他开口问：“能听见我说话吧？听得见就摇摇屁。”

        江榕听了这句话热血直往脑门上涌，甚至没发现这声音是那么熟悉。

        他想到陈棠离开前说的话，忍着羞臊扭了两下屁。

        仿佛能从这个简单动作中看出主人的窘迫，林焕心情很好，手上逗玩般一下下拍打着，说话的时候也带有笑意，“我对你还满意的，就给你两个选项好了。第一是着姜，最后挨二十下藤条；第二是挨五十下藤条，选第一个屁往左，第二个屁往右，要哪个？”

        江榕抹着脸上的泪，心里一片凄凉。他听说过姜的威力，可能二十下挨得会比五十还要痛，但他明天还要上学，真挨了五十藤条就坐不下凳子了…

        林焕叉着手臂悠然地等着，片刻后看到那个通红的屁颤巍巍地往左摆去。

        林焕有些意外，他轻轻挑了下眉，把江榕的内全扯了下去，蹲下掰开面前两肉调侃：“想吃姜啊？没想到小隶这么。”

        被视的事实就让江榕羞愤不堪，听了那句话更是一热血往脑袋上涌，全都绷紧了，啜泣得停不下来。

        林焕看着那朵有些红的小花缩成一团，坏心眼地用手指破开一条路，还在里面勾了一圈。拿出来的手指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沾染上什么脏东西，甚至多了淡淡的香味，他心里了然，却故意问：“里面洗过了？”

        没有声音，也没有动作，没有任何反馈。

        林焕警告般一巴掌打在胀的肉上，“是的话往左摇屁，不是往右。”

        欺负人欺负地神清气爽，就连晚上的卷子都有动力了。

        林焕出门要人送削好的姜过来，然后选了韧最好的藤条，试探着在空中挥舞了两下。

        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得见藤条破空的“咻咻”声，只是听着就让江榕忍不住收紧了，心悬到了嗓子眼。

        后好像还记得被手指侵入的感觉，口涨涨的不太舒服。但接着，一比手指更的东西就抵了上来，妄图直截破入。

        林焕用了大力气也没进个，他拍了拍江榕绷着的肉，提醒：“放松点，不然会受伤。”

        姜汁已经在口起了作用，像被针扎过般刺，又像被辣椒碾过般辣。江榕深口气，后绷着的肌肉缓缓松开，脚上的铁链也劈里啪啦地作响。

        这次还是不成，林焕不再继续尝试，而是改用手指扩张起狭小的口，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你这后面怎么这么紧啊？不会是个吧？”

        没想到这个屁还真朝左边晃了过去，里面还夹着林焕的两手指。

        “行了，怕了你了。”林焕抽出手指，“给你用点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