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两年前被周池买回来的。当时的方函还叫索函，一朝从大皇子跌落为隶，巨大的份落差让他难以接受。方函当时就总是对着周池谩骂，反抗，甚至想要张开嘴巴咬在对方脖子上，然后被脖间的颈环电得失去自主能力，全无力地被周池放在大上打屁。四肢都沉得抬不起来，只有后巴掌大的地方清晰地传来仿佛永远不会停息的疼痛。

        最初认识方函的时候，他的确抱着不好的心思，出门在外也不知收敛，对他的朋友说过许多过分的话。后来有了意思，知疼人了，但面子上过不去，有时还是会逗着方函，就像其他人类逗弄他们的兽人一样。

        “…嗯？”方函不是太明白，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尴尬的境，转过想看周池一眼。

        方函紧紧攥着发刷，他偷偷瞄了眼周池，见对方也在注视着自己就立刻移开视线，颤着手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他来到二楼，拿出抽屉中的发刷，笑着摸了摸，心里暗暗感慨好久不见了，老朋友。

        周池一把把方函的扭了回去，别扭：“我说我想你男朋友，是认真的。”

        方函好久才找回声音，辩解：“不是…我…我以为你只把我当作物，想逗我玩…”

        周池看着方函一副怯懦的样子，深觉这不是正常的表白现场。他看到方良，心里又有了底气，大声质问：“那他是怎么回事？”

，但他瞥见方函膝下没有碎瓷片，也就当作没看见，坐了回去，有些疲累地问：“方函，你觉得我是你的谁？”

        方函心里一噔，却立刻行动了起来。

        尽两人刚互白过心意，但方函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十分慌乱。他能感受到周池现在很恼火，而这火大概率是要他来的。

        方函抖了一下，以为对方觉得自己最近的行为逾矩了。他目光投向地板，卑微地回：“您是我的主人。”

        周池挥手把方函长得盖住一半的衣服拨开，轻抚他过分紧张而收紧的肉，不甚自在地说：“我之前是认真的。”

        周池又转向方良，见对方点点，只觉得今晚像是一团乱麻。他先指方良，又指方函，“把他安顿好，我不想下次再在床上看到他。”

        周池自知理亏，轻咳声后：“那你现在知了，什么想法？”

        后来，方函认了命。他不再违背周池，乖顺地听从他的命令。而周池也逐渐给他越来越多的权利和自由。最后一次挨打距今已有近一年半了。

        方函眨眨眼，小心：“弟弟说找你有些事…我就把房间告诉他了…没说其他的…”

        发刷被取走后，方函深口气，脱下子和内，走到周池前趴下，小腹枕着周池的大。

        他跟着周池一起回到房间，感激周池给他留了最后的面子，不用在客厅里挨打。

        周池被这样一记直球打得七荤八素，除了脖子，耳朵也一片通红。他拿起发刷抵在方函的屁上，装作镇定：“知了。”

        周池又想骂人了。但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画面。

        方函偷偷笑了出来。他刚才看见周池的脖子红了一片，简单的告个白都能让对方害羞成这样。

        “我让你上班，给你自由。让你直呼我的名字，吃穿什么的都和我一样。就算和我上床，你也有爽到吧？看看这个世上有哪个兽人活得和你一样！你就这么糟蹋我的心意？！”

        方函听到“床上”，满的汗都要竖起来了。

        果然，周池对着方函：“把你的发刷拿来。”

        方函呆愣在原地，连着方良和家都愣住了。

        主人。周池心里默念这两个字，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疲累地靠上椅背，淡淡：“方函，我把你当男朋友。”

        换任何一个人来都看得出周池现在是色厉内荏，强撑出一副震怒的样子。方函偏看不出，依旧颤颤地答：“我…我也喜欢你。”

        他立即应是，连忙让家先把方良带走了。

        方函现在就没什么闲心分析周池的状态了。他的心在感

        回到房里后，两人一站一坐。

        方函对此就坦许多，他说：“我也是认真的。是真的很喜欢你，想你男朋友。”

        方函走到楼梯口，看见周池站在那里等他，灯光将男人的影子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