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发刷的一刻就提到了嗓子眼,心脏得像是要从
腔里飞出来一样。
周池先是慢慢摩挲几下,然后抬手大力打了下去。
洁白的上慢慢显
出一个浑圆的红印。
方函绷成了一条线,咬紧了牙齿才没有叫喊出声。
太疼了。
他忘了以前有没有这样疼。但这仅仅一下就让他觉得半边屁都麻了。
周池等方函慢慢放松下来,就在另一边又落下一记。
拍打的节奏不算快。周池每次都等方函完全消化掉上一记的痛苦,等他紧缩的两团肉重新变得绵才会落下下一记。
但一个屁只有一个巴掌大,没几下就落满了印子。
当发刷落在先前的痕迹上时,方函终于忍不住呼痛出声,他整个子像煮熟的虾一样缩了起来,小
难耐地在床单上拍打。
“周池…轻点好不好…”方函抽着鼻子,小声求饶。
周池觉得有些新鲜。以前的方函可不会挣扎,也不会求饶,只会扯着嗓子骂他是个混。他放下发刷,掌心覆上温热的
肉,问
:“用巴掌可以吗?”
男人掌心不算光的
肤让方函想起了他的父亲,好像只有父亲教训孩子才会用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工
。但他太怕疼了,就不顾羞涩点
答应了。
巴掌的确比发刷轻了很多,每次落下甚至看不出肤明显的变化。但随着数目的累积也会爆发出惊人的威力。
方函一开始还能咬牙忍着,可忍到快二十下就觉得后面两团肉已经被拍烂了,忍到四十的时候更是意志力全面消退,好像脆弱的肤再也受不了多一下锤楚。
他不受控制地挪动,把
面向后撅起朝向外侧,妄图逃离周池的巴掌范围。
周池轻挑眉,轻易把人抓回自己的势力范围,问:“想逃?”
方函大口着气,抹掉眼眶中挤出来的几滴泪辩解
:“好痛,我受不了了…”
周池却没有被说服,调笑:“越来越
气。以前打破
都不哭一下,现在只是红了就要死要活的。”
方函听到这个说法,不敢置信地转过,看见自己
后果然只红了一大片,就连青紫都没有。他微微有些尴尬,重新趴了回去,“那你接着打吧。”
周池看着那个像主人情绪一样低垂着的脑袋,怎么看怎么可爱。他了下方函的
发,说
:“不打了,给男朋友抱抱。”
方函听到“男朋友”三个字,心漏了一拍。
他赶紧起,张开双臂也将周池抱入怀里。
两人的心紧紧贴合在一起,以相同的频率一齐动。
虽然感情十分热烈,周池还是煞风景地来了句:“你好好你弟弟。今天我上床一看是他,差点被吓萎。”
方函被逗得笑出了声,就连后的痛都感觉不到了般。他反问
:“怎么就萎了?你就这么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