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靳先霖紧抓两下手掌,才伸手往后,掰开满是伤痕的肉,
出最脆弱的地方任人责打。手心一碰上青紫的屁
就像碰到钢铁样结成一个
块,溢出的组织
黏在靳先霖手上,好不容易平息了的疼痛又卷土重来。
破胀的伤口肉眼可见地开始愈合,清凉的感觉也代替了针扎般的刺痛。
顾原选了一小拇指
细的藤条,试探地挥了几下,在空中挥出“哗哗”的声响。
“嗯。”靳先霖看向顾源深邃的眼睛,所有负担一卸而空。
小是雌虫最为
的
位,顾原留了力
,只用五分力打在小
上。虽然已经是很轻的力
了,但小
还是立刻
起了一
红楞子,
中也吐出几滴清
。然后所有的景象被一片黑紫遮挡严密。
靳先霖咬紧了牙才没有松开自己的手。
靳先霖眨了两下眼,然后抿点下了
,眼里满是欣喜。
“雄主…”靳先霖搓着手,有些赧然,但还是说:“我之前松手了,请雄主责罚。”
后的板子停下来时,靳先霖的嗓子是真的哑了,脸上也糊满了泪水汗水。
顾原看向笔直伸来的两只手,掌心白皙,指节修长,他抬手一边轻轻拍了一下,“罚好了,安心休息,我在这陪你。”
靳先霖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却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疼。后面就像被刀子劈成了两半,一瞬间酸意直上鼻
,规矩什么全都抛到了脑后。
他被顾原扶起小心翼翼地往后看去,两肉上遍布青紫的瘀痕,
成一座小山包那样高,还有血丝顺着大
到刑架上,两块肉真真正正地被打烂了。
“啊――”靳先霖还是没有忍住松了手,两伤口撞在一起痛得他眼前一黑,尽情地哭了好一会才颤巍巍地继续掰开后
。
看着两对称的伤口,顾原也不太忍心了,他把一只手盖在靳先霖的手上,安
:“忍一忍,最后两下。”
“还有最后一个错,罚完就结束了。”顾原看着靳先霖干净的下说:“今天很乖,没有咬嘴
。就不打烂先霖的小
了,打
就好。”
明明顾原说快了,靳先霖却觉得他又挨了好多下。板子打在了一圈的
肉上压着之前的伤痕疼得他浑
都在颤抖,每次绷紧
子就要被打在腰上的手命令着放松
,眼泪忍无可忍地从眼眶中翻
涌出,所有的安
只有他喊出声的“雄主”二字。
“雄主…我…求您换个工,太疼了。”靳先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痛,只一下就忍不住哀求了出来。
顾原拨开靳先霖用力到发白的手指,拿起修复,均匀涂抹在
内外的每一寸位置。
靳先霖的手上都是疼出来的冷汗,得
本抓不住肉,却还是一遍一遍地扒开
,让疼痛能削减几分。
靳先霖怕得厉害,手指都哆哆嗦嗦地,却还是狠心把两肉移向两旁,
出一边青紫一边红
的后
。
“是。”靳先霖深呼了几次,尽力放松
,迎接接下来的痛苦。
顾原涂好后对靳先霖说:“在这里休息下,半个小时之后就好了。”
顾源看到靳先霖听到声音紧张地收紧后,瑟缩成一团,好心提醒
:“
放松,不然要给你上姜了。”
“嗯。”得到雌虫肯定的回答后,顾原手气藤落,飞快地一边给了一下,本就胀的瘀痕在完全没有消减的力度下再次膨胀,还好没有破
,只是
得厉害,一受到
肉的挤压就传来剧烈的疼痛。
顾原解开靳先霖手上的束缚带,说:“先霖自己掰开屁
,把小
出来,躲一下就要打手了。”
顾原掰开肉,抚摸着那条已经变成青紫的楞子,狠心
:“再打三下就好了,自己掰好。”
顾原也没想到雌虫的后会
到这个地步,不
是姜还是藤条,稍微加以责罚就能彻底打破一个雌虫的
防线。
靳先霖觉得他已经干的泪又
了出来,后面疼得都有些麻木了,似乎脱离了
都控制,将其与他整个人割离开来。靳先霖望向顾原,哀戚地问:“雄主,您现在原谅我了吗?”
顾原在完好的那半边上点了点,然后又是一藤条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