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好吗，我没有惹你啊。”

        宋清觉得自己脖子都透了，那些泪水顺着脖子往下，进她里。

        宋杨没有动，眼泪就顺着眼眶出来，一路到下巴上。

        宋清看着他憋得通红的脸，也叹了口气。随后踮起脚，快速地吻在宋杨的嘴上。

        这个吻一及离，甚至还未曾感受到宋清上的温热，就被撤开了。但是，这是一个多月以来，宋清唯一一次主动亲他。这个吻不是他偷来的，而是宋清施与的。

过，竭力忍住自己带着哭腔的语气，沙哑而又缓慢地说，“到时候就好了。”

        她一站到宋杨的前，就看到他全轻微地颤抖，鼻子红红的，双眼红红的，眼泪将落不落地包在眼眶里。

        宋清手足无措地被他抱着，宋杨过快的心声贴着她响起。宋清不知该怎么办，只能一下一下拍他的背，“突然这是怎么了？我惹你不高兴了吗？”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因为我谈恋爱吗？那其实...”

        “别说了！”宋杨猛地抬起，高声打断她。他缓了好几口气，努力止住微微颤抖的声线，“和宝宝没关系...是我...我自己。”

        “什么？”纵使跟他共同相十几年，宋清也没有那样九曲回的心思能去猜到此时宋杨的想法。

        “你怎么怪怪的？”宋清疑惑地丢了笔，站起来向他走去。

        他伸出手紧紧地抱住宋清，用力得他自己都觉得疼。的眼泪滴下来，滴进宋清的脖子里，蜿蜒的轨迹带着炽热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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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杨还是不说话，只是低低地抽泣。

        “好了好了，别咬了。”宋清看他咬得用力，就把他的嘴从牙齿下解救出来，抚摸着两个深深的齿痕。

        宋清吓了一，抬手去摸他眼睛，着急地问，“你到底怎么了嘛？”

        宋杨一下子推开她，抹着自己满脸的泪水，低着走出去。抽泣的声音环绕在他耳边，任宋清在他背后着急地说些什么也没有听到。

        “赐我你的吻如怜悯罪人。”那一刻宋杨脑子里空空如也，只闪过好多年前在演唱会上听过的歌。

        指腹轻轻略过沾着津的下，刚才咬破的地方现在被宋清摸着，有点刺痛，像被玫瑰花上的刺深深浅浅地扎着。

        “我其实没...”宋清以为他是想到这个才难过，于是想继续跟他解释。闹别扭的时间已经过去好久了，她不要妈妈再难过了。

        宋杨眉皱起来，死死咬住自己的嘴，拼命摇。

        “没什么。你作业吧，我出去看电视。”他轻轻了鼻子，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