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大子内敛害羞，到国外读书的时候无法适应对视5秒就能接吻，相两天就能说我爱你的开放文化，后来钻研古典文学，沉迷其中，好一段时间无心情爱，所以到现在没交过几个女朋友。

        “老师，他说倒进半，是半什么？我还没有看到之后。”

        他憋了好一会儿，神色纠结，连睫都颤动起来，最终说：“老师，老师真的是在研究，你别取笑老师了，这不是你们该看的，是老师没注意把书收好，于心爱同学，你能不能当没看过…”

        然后就是短暂的静默。

        “因为望，所以人类才能一路进化到今天这样。光是这间办公室里，入眼所能看到的，有哪样不是为了满足望而存在的？”

        谢之宁突然像被了一样，把手松开，“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于心爱同学，这个书女孩子不要念，老师给你上药。”

        他在不断祈祷希望她不要再说话，否则他窘迫得再不知怎么回答了，然而事与愿违，少女还是开口了：“下次研究说色情，摆上朝代久远一些的比较可信，清朝的话别人一眼就看懂了。”

        少女的声音没有故意调趣，只是说话间却好像那位小姐的神态就活灵活现在眼前，有些冷淡，有些抗拒，却不害羞，骄矜而直白地盯着男人的阳物，嫌弃他太大――

        谢之宁在这认真建议的语气下面庞烧，糊地‘唔’了一声，手下还是小心翼翼理少女手上的血渍尘土。

        就像他掌心后边，少女的眼神。

        直到他开始在师兄打包过来的资料里发现了一些古代艳情，起初还为里边描写的尺度之大咋，之后却是越看越多，不知不觉已经成了习惯。

        “于、于心爱同学，别念了！”谢之宁抬起，眼镜后的双目灼灼，相比少女淡定的样子，他为教师却在学生面前溃不成军的模样，对比实在强烈。“别念了……”

        “老师。”

        少女似是有些无聊了，双眼放空在墙上山水画，然后再次诵：“小姐：‘只它作甚？妾乃，需要怜惜。’文英爬起来，先些唾，一一的倒进半…”

        “为什么。”少女似是不解，微微偏，辫子了一到前。

        “老师，你是觉得羞耻吗？”少女问题直击要害，谢之宁无从回答，但是她却并没有需要他回答的样子，继续说了下去：“看色情，为什么要羞耻？望而已，不是人最自然的需要吗？”

        她的模样生得好，第一次见的时候他就知，也多次在心里暗暗感叹过。鬓如乌云，冰肌玉骨，眉似远山不描而黛，若涂砂不点而朱。就像古书所说的世家大族能养出的贵小姐模样。就是上课时候，谢之宁都偶尔会因为晨光下少女的模样而晃神的程度。

        “人类是种强大的生物，也是最庞大的望容。想要更快的速度，于是有交通工，想要满足口腹之，所以有各种各样的美食，想要不再受严寒之苦，于是有了衣服，在此之上想要美丽，所以衣服种类更多更漂亮，想要尽快摆脱伤痛，所以有药物……”

        学生直白的提问让谢之宁窘迫到了极点，心里止不住唾骂自己，前两天怎么把书直接摆在教案上，没有收严实。

        他赶紧把药箱拿过来，拿出棉签药水绷带，装作很忙的样子，就是没有再直视面前少女的目光。

        少女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让谢之宁怔愣，不由地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