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上的所有以及你本人，都是哪跟望不沾边？每天置在人类如此庞大望集合之中，为什么要因为自己的而羞耻？”

        她的声音似乎有特殊的魔力，循着话语，他仿佛进入了另一种状态，那里有起始于洪荒的历史长河，望逐渐地而起，形成殿城墙，车如龙，漫天穿梭的飞机，他置其中，渺渺如一粟，微不足罢了。

        一直以来，谢之宁以为这个学生是斯文内敛、不善于表达的女孩子，却没想到今天在这样的情境下，却反而她像开明包容的导师，而他才是困于世俗，画地为牢的学生。

        在她的双眼中，他好像看到了比海洋更无边辽阔的境地，好像什么苟且污秽，都不会激起她眼中的涟漪，反映出一丝半点的反感。

        “老师，我还没看完后面的内容。”

        那浅淡像桃花花的吐出这样的话语，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把书重新拿出来，递到了她手中。

        一只手还在理伤口，所以她将书本放在膝盖上，一手翻起来，认真得像在课堂上看教科书时的模样。谢之宁顿时骑虎难下，心中却奇异地，似乎没了那么多负担和束缚。

        “于心爱同学，要不、还是先……”终究还是觉得自己在不对的事情，谢之宁想说让她先不要看了，但是话没说完，就在她抬眼下，再次咽了回去。

        “老师，你看完了吗？”

        “没、没有……”说完，他没来由地觉得有些不妙。

        果然，少女接下来的话再次让他倒了一口气。

        “那我念给你听吧。”

        “啊？这――”谢之宁想说不用了，但是她少女已然开口：

        “小姐：‘轻些！有些疼。’文英出来，小姐把手推住：‘且不要动！我里着实疼，今日熬过，亦明日恐怕如何？’初时内甚干，十分艰涩，如今淫水泛滥。老师，这个字念什么？”

        “……念gǔ。”

        “是什么意思？”

        “形容，水声……”

        “嗯，汩汩有声。”她点点表示懂了，正经得让谢之宁倍感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