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来把女人的

        放在肩上，扶着双耸而入，「噗叽」的一声响，在女人的一声低长「哇喔」

        之后，男人便开始低低地嚎叫着，有节律地一前一后冲刺起来，在女人的双间

        撞击出淫靡的「啪嗒」「啪嗒」的声音，周围一片寂静，连蛐蛐都屏住了呼，

        仿佛也在聆听这人间才有的仙音。在夜色的微光里，女人纯白线型的泛着

        银光光，石桌上面高耸的两个肉峰像波浪在涌动，肉峰端乌黑的两点是她的

        ，女人疯狂地难受地扭动着，却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有压抑的「唔唔」

        声和鼻孔里冒着气的声音，可能是用手捂住了嘴巴，又或者是咬紧了嘴不让

        声音发出来……

        之后，铁牛两条酸得就快立不住，压在姐姐背上直，好一会，姐姐

        抖了抖肩膀，他才挣扎着站了起来，开始穿上子系上腰带。

        彩凤只是随便了一下里，提着子晃晃地歪到床边，揭开棉被钻进

        去，探出来有气无力地说：「快些出去吧！爹娘进来了……可不好看！」

        铁牛拉开门，抬起脚正要跨出门槛去，却又想起一桩一直想问但却开不了口

        的事儿来，便走回床前来，深深地了一口气，鼓起好大的劲来说：「姐夫说的

        ……你和金狗干了那事，究竟是真……还是假？」他也不知晓自己问明白了有甚

        么用。

        「假的！」彩凤扯被子来盖了，在被子底下瓮声瓮气地嘟囔着：「信神信

        鬼，你都莫信赌鬼的嘴，他的话你也信得？」

        「俺……俺就是想知晓嘛！」铁牛讪讪地说，姐夫的话固然不足取信，可姐

        姐的话同样值得推敲，「他说……他亲眼瞧见的，金狗从家里出来，鬼鬼祟祟的

        顺着脚跟跑了，他进来你还在穿子，逮着你打了一顿……」

        「这天杀的！编造些话来埋汰俺哩！」彩凤听了，一时激动起来，探出个

        来说：「那晚太还没黑定，俺吃了饭早早地躺下了。谁知金狗又来要钱，站在院

        里叫了几声，俺听见了不想应声，他以为你姐夫在屋里藏着，推开门径直走了进

        来，俺躺在床上跟他说你姐夫在庙里掷骰子，他不信，到房间里划了火柴床

        上床下地看，俺脱了衣服的，又是害怕又是难为情，还好他见不着你姐夫，便出

        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铁牛的心落了地，开始后悔错怪了金狗，同时又庆幸自

        己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打金狗，「可他还打你了哩！这又是为甚？」铁牛约去

        了那不堪细节，不想把话说得太直白，怕伤了姐姐的脸面。

        彩凤叹了口气，脸上的神采一下子暗淡下来：「赢了钱还好些，输了钱就打

        人，俺都记不清挨了多少次打了！」

        这点铁牛早知了，他想听的不是这个。看见姐姐难过的样子，他也跟着难